“老婆,我坦白!”
“我这次打了一只狗熊,卖了2000块,外加三百斤猪肉!哦对了,上次打了一头野猪换的钱,我去县城买了一座大宅院……”
既然事情被媳妇知道了,郝卫国就没再打算瞒着她,毕竟他想和她好好的过完这一辈子。
这个前提呢,当然是不能有所隐瞒。
当然了他并不傻,在说真话的同时,少说了些钱的金额。
毕竟剩下的钱,他还有别的用途。
男人嘛,谁不留点私房钱?
“天呐,我……”
鼎邵芬太激动,激动的差点晕过去。
“啊?邵芬!”
郝卫国急忙上前将媳妇抱住。
“你?你可真行!”
“这么大的事情,竟敢瞒我!”
“现在为啥又让我知道?”
鼎邵芬又羞又恼的打了郝卫国肩膀一下。
“邵芬,你是我媳妇!”郝卫国笑呵呵的刮了刮她的鼻梁,“我不让你知道还能让谁知道?现在你也知道家里有钱了,所以我想把村里房子修整!最好呢我绝对还是重新翻盖!”
“卫国,这动静是不是搞得太大了?”鼎邵芬紧张万分的劝说,“你外出打个猎,大队干部就敢让你缴公!盖房要花很多钱的,又该如何解释?”
“邵芬你有所不知!”郝卫国默默抓住她的手,“岩北县已经开始允许个体经营了!张大哥家的肉铺,不仅办了执照还已经营业!再说了猎物本来就可以在县供销社进行交易,只不过价格低了些……”
历经郝卫国一番劝说,以及解释后,鼎邵芬的担忧这才消去。
看到郝卫国今天非常高兴,鼎邵芬就趁机说了说要去看看她爹的事情,郝卫国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下来。
自从上次在山里见到了赵敏,也就是红旗林场三八女兵连的那位指导员,郝卫国也算是跟人家混了个脸熟,探视犯人应该没啥太大问题。
只不过呢,在去探望之前,需要提前买些东西。
如此一来,郝卫国又得去趟县城。
这次是要给邵芬父亲买东西,去县城当然要带着鼎邵芬,刚刚打猎回来就要出门去县城,这下子就把郝三爷给郁闷坏了。
“卫国,你就不能消停消停?”
“秋收将至大家伙都在地里忙活,你接二连三的请假不是打猎,要么就是去县城采购东西等等,你让其他社员咋看?”
“最过分的就是:你还要借大队的马车?”
郝三爷在自家院子里紧紧皱着眉头,一边踱步一边大口大口的抽着烟袋,以此来排解他的郁闷情绪。
“三爷爷,你不用为难!”
“借大队的马车,我出钱!”
郝卫国满脸笑呵呵的挽着三爷胳膊,跟个小孩子似的来回摇晃。
“哎呀,你多大啦?”
“还撒娇,一边去!”
郝立山气呼呼的将郝卫国推开,其实心里美滋滋的。
“三爷爷,尝尝这个!”
郝卫国立马献殷勤的递上了一包烟。
“啊?大前门?”
“这东西稀罕呀!”
郝立山高兴的眼睛都快眯了起来。
虽说他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老兵,但这辈子最大爱好就是吸烟,在看到侄孙送的好烟后哪里还有什么狗屁原则?
俗话说的好: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现在郝立山是全都占了!
他和郝卫国是正儿八经的血脉至亲,这些东西当然就算孝敬他老人家的,跟受贿可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大约上午九点多,
郝卫国就带着小媳妇,驾着马车前往县城去了。
上辈子他可是驾车的老把式了,想当年柳艳梅老大得了急性肠胃炎,正是他驾着马车给送到县医院,这才捡回来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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