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花柳巷马车接踵而至,竟比往常还热闹几分,尤其是清音堂门口,富商豪绅,权贵公子,文人雅士竟络绎不绝。
“哎,你们看到了吗……今天来了好多个大人物……”
“难不成是为了今天这娘子?这可是当年清姻娘子都不曾有过的牌面,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兄长和安家大公子交好,从他口中得知的此番新倌人亮相可是徐妈妈倾尽所有,砸了重金铺打的牌面,若不是此倌人才貌双绝何故下这般血本。”
“那估计今天热闹了,听说今日还要梳拢,说不定咱们能看场大戏。”
“可莫要胡说,若要人听见,仔细捶你,不过我亦听说今日乃是新曲,想来可值得期待。最近满耳都是琵琶语,实在腻歪的很。”
身穿士子服的学子们袂袖飘然簇拥而至,眉目间满是对将要看到的场景的期待,行动中带着一丝急切和强行做出的稳重姿态。
“子恒兄怎得有些心不在焉?”被簇拥在其中的少年人眉眼精致俊朗,行为举止颇具风雅,一看便知出身世家贵族。
他此刻被拥在其中,丝毫不见轻浮自豪之色,脸色还隐隐有些恍惚,似乎愁绪缠绵于五内。
“子恒兄莫不是还在想清姻娘子的事儿?”
“清姻娘子,难不成……?”众人面面相觑,满脸不解,只知情的一位书生有些踌躇的开口,随即便觉不妥,住了声。
“别乱猜,是那琵琶语闹得。”跟着子恒见过那场表演的挚友默竹连连帮忙开口解释。
原来那子恒自打那日听了琵琶后便一心想找柳姻问作词人,只没多久柳姻便和徐妈妈一起放出清姻病重的消息,这才打断了他的计划,也让他一直念念不忘,此刻再次来此,心中自然想着心中的遗憾,便有些失神。
听过默竹的解释,旁边的学子们这才恍然,其中说是兄长和安公子是好友的学子“啪”地一拍手,不由笑着说道:“巧了不是,今日那曲子听说就是给清姻娘子写那琵琶语的教司,此番不正和天意让子恒兄达成所愿。”
“真的!”子恒眼睛一亮,脸上阴霾立马消散。
“当然,我骗你作甚。”学子立刻拍着胸脯保证。
“你还真奔着曲子来的呀,听说今晚登台的是下一任花魁之选,我倒想看看有没有当年清姻娘子的风采。”同行其他学子不由笑道。
“可惜了,听说清姻娘子因那伤疤病重,听说撑不了几天了。”
“是啊,想当年清姻娘子的亮相可谓是惊艳四方,如今只能暗自回味了……”几位学子你拥着我我揽着你的说说笑笑往里走。
“哎!?”刚进门默竹惊呼出口,“是他!”
“谁呀?”
“怎么默竹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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