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以上所说的话全为事实。这段时间,我们居住在吴家,曾多次看见吴恩益与陈季笙的争吵。”
吕三面对三名警官讲述了那晚发生的事情。
“吕先生,你是说吴恩益与陈季笙在傍晚时分,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然后……”一名稍显稚嫩的年轻男人,推了推自己鼻梁间的眼镜,翻开记录。
“然后,你们就再没见过陈季笙从卧室中出来?”抬头,男人的视线落在了吕三的脸上。
吕三笑着摇头,说:“警官,你记错了。我们很长时间没有看过陈季笙了。因为她似乎是被吴恩益打得下不来床。”
另一道声音插入,“为什么?当你们面对吴恩益殴打陈季笙的暴行,没有采取任何行为?”
“我们是吴恩益请来的,在马西人生地不熟。加上曾听说过陈季笙的个人传闻。他们夫妻俩的事,我们外人不太好插手吧。”犹豫的声音。
据周围邻居,以及吴恩益、陈季笙的共同朋友、熟人的说法,时常有各类年轻男性陪同陈季笙回家。虽然邻居说从未见到男人进门,但陈季笙的行为,吴恩益应当是清楚的。
“你说是陈季娉发现了她姐姐的死亡?”
“是的。因此她才被吴恩益刺伤。”
“刺伤事件发生时,你们在哪里?”年轻的戴眼镜的警官问道。
“我们各自在客房休息。”
“那你们怎么会听不到吴恩益杀害陈季笙发出的动静?你们的客房距离他们的卧室很近。”
镜片后头的眼睛闪过一道锐利的视线,审视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是这场案件唯一清醒的人。
男人的女性亲属崔柯,被送进了医院救治。根据心理医生判断吴婕苣无法开口说话,可能跟目睹了养父杀人,又要杀自己的场景,受到巨大刺激有关。陈季娉拒绝开口,精神检查报告显示她患有重度抑郁症,有大量长期入院治疗报告。
“我们没有听到。”吕三回答。
那道男声再度插入,“你对你堂侄女崔柯,下去制止吴恩益杀害陈季娉、吴婕苣这件事是什么看法?”
“别说了!”气愤拍桌,男人比本地人白皙的皮肤升起愤怒的红晕,“她就是不听话!我跟她说了,我们干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其它事别管。她就是不听,你看这下好了吧……”
男人越往下说越是气愤,原本俊美略带阴柔的五官,随着话语中的:
“钱……医疗费……钱……必须得叫陈季娉赔多点钱……影响崔柯接下来的活,要给客户赔违约金……小姑娘不赚钱,我得亏……警官,你说我们是靠技术吃饭的……”面相逐渐变得猥琐贪财。
“……好了,吕先生。这些事,我们大概也都清楚了。”年轻的警官用指腹揉着太阳穴打断吕三的话。
他与另外两人交换了眼神。
“你说吴恩益请你们是来送走神像的?”
“是的。”
“你能说说神像的模样吗?”
“我不知道,我们还没看过呢。吴恩益与陈季笙就起了矛盾,一个要送,一个要留。干我们这行的,警官你也该知道忌讳不少,这种情况也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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