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鸣声、风声在这一刻停了下来,许攸颤抖的声音响起:
“你,你叫什么名字?”
年长姑娘低头答道:“主人,我叫赵玉娘。”
“咳咳。”许攸清了清嗓子,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额,别叫我主人,这李叔是谁?你们家住哪里?杀手为什么追杀你们啊?”
赵玉娘抹了抹眼泪,带着哭腔答道:“少爷,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追杀我们,我家在湖广常德府,父亲是常德府通判赵广。有一天半夜突然来了一群杀手,爹娘还有家人仆人都死了,家也被一把火烧了。护卫们最后也只剩下李叔。”
许攸安慰道:“别哭别哭,你家是常德的,为什么往杭州这个方向来啊?”
“因为这封信!”赵玉娘掏出李叔给她的信,哭声更大了,“我爹临死前说写信的人能保护我和我妹妹。所以我们来杭州。”
她抬起头看着许攸问:“少爷你听过玄都观吗?”
“没有没有!”许攸脑袋摇个不停,“我师父就是一个道士,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玄都观。”
三师兄说过,清风观改名前就叫玄都观!
“哦,好吧。”赵玉娘转过头继续抹自己的眼泪。
许攸看着自己亲手刻了‘四’字的那根木簪,故作轻松的问道:“你,你和写信的人以及所谓的玄都观什么关系啊?”
“没,没什么关系。”赵玉娘握信的手更用力了几分。
许攸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望,这小姑娘貌似不愿提及这件事。
他又问道:“那写信之人是谁?所谓的玄都观有你什么熟人?我可以帮你寻一寻。”
“他是我父亲的好友,叫白云子,是玄都观的观主。谢谢少爷。”
这下确定了,张梦白道号就是白云子,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想对外人提及这门亲事还是她自己也不认同。
许攸装作随意的样子问道:“好的,回去后我帮你打听打听。你这簪子有些别致啊,你是千金小姐,为什么不用玉的、金银的啊?”
赵玉娘拔下簪子,眼神复杂的看着簪子,“这是我爹临死前给我的,说是,说是信物。”
还好她没说是定亲信物,许攸心想那就这样吧,各自安好,互不打扰,反正除了清风观里的人,几乎没人知道玄都观,也没人知道白云子。只不过为什么自己心里酸酸的啊!
许攸转移话题问道:“她是你妹妹?”
玉娘回头看着许攸背身小姑娘,眼神疼惜的答道:“她是我妹妹,叫赵小米。”
许攸笑道:“我十岁了,你和你妹妹多大?”
玉娘吃惊道:“啊?!…”又小声说:“我也十岁。我妹妹六岁。”
许攸仰着头说道:“别吃惊,我练武常锻炼所以长得高,我比你高半头,所以年龄肯定比你大!你得叫我哥哥!”
玉娘无语了。
许攸问:“你还有家人亲人吗?”玉娘摇了摇头。
玉娘回头看了小米一眼,突然惊讶的喊道:“少爷,这……”
许攸放下小米,发现小米脸上涂的药凝结了,脱落了一半,他发现脱落了一半的地方没有了任何疤痕,仿佛没受伤了一样。玉娘正要上手碰,许攸赶紧拦住,“这药正在发挥作用,别碰。”
“我之前也用过一次,涂上就包扎了,没注意到这药这么厉害!”看着小米完好如初的脸,两人震惊的对视一眼,许攸正色道:“这事,这药千万别说出去,泄露了咱俩会没命的!”
玉娘狠狠的点了点头。她看着小米脸上胳膊上的药,眼神充满杀意的对许攸说道:“少爷,求你了,我要学武,我要报仇!”
许攸说:“我们现在还没办法确定你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找谁去复仇,需要等以后慢慢查。你还需要努力练武,先隐姓埋名活着吧!”
他心想,怎么身边又来了一个有血仇要报的人呢?徐庶还有敌人,唐仇也有。现在又是这两小姑娘,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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