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凌,玄度二年二月廿五。
人还在外省无法了解青城政策全貌的秋智渊正苦哈哈的核算着这个月的支出。
溪城。
衙门,库房。
秋智渊右手拿着毛笔笔杆,左手拿着一本账本,他站在库房的最中间看着被排列得整齐的架子和木箱,垂眼又看了看角落堆积的布匹,他苦笑,捏紧了手中的笔杆。这里东西是很整齐,但是却少得可怜,别看角落还有堆积布匹,那都是发霉后又重新洗干净烘干整理好的,根本就看不清原来的花色。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才好。
他最先收到青城传来的通知并不是那儿要发放物资,而是他被褫夺封号的消息,连带着他手中的生意都被收回了。
他苦苦撑在这儿像个笑话一样。
太上皇褫夺他封号的旨意五日就到他手上了,而京城颁布的新政策他是现在才收到消息。
刚刚衙役跑来将一叠厚厚的信交到他手上,他命衙役先放桌子上后就可以退下去了。
衙役照做,等衙役离开后,他看着没什么好检查的库房库存,决定直接坐在这儿看信。
他走到书案前拉开椅子坐下,然后将自己手中的毛笔和账本放下,这才拿起信封按照信封上的日期先排序,然后才打开看。
他粗略的扫视一眼,看见秋月白放任秋道明,秋道明驱逐宫妃出宫,还褫夺他们的封号,他看到这里已经很生气了。
怎么他秋月白和秋念白是亲生的,他就不是了?
他生母虽然去世了,但她的封号也没能幸免,全被秋道明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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