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家人在灯下聊天,萧雪拿着一块木板,拿着炭笔在上面画画。灯光太暗了,二哥看了她一眼又看一眼。
“夫子说,为长久计,不可在这样暗的光下写字或看书,因这般看久了眼睛会坏。”
萧雪一边埋头画一边道:“白日里要学医,只有晚上能画。”
“到底在画什么?”二哥伸个脑袋看,看不明白。
萧雪道:“画一个比例尺,让大哥给我打!再画一个物件让三哥给我雕刻出来,到时……”
说着萧雪抬起头看向二哥,“二哥你有事?”
萧继宗坐到萧雪身边,“二哥有个事想跟你说。”
“何事?”
萧雪手下不停,一边画一边想,尺子这种东西必须严谨,尤其她没有参照物,凭着自己十多年用比例尺的经验,可能一日两日还画不准,至少要十几日,可以先让三哥给自己刻一个木头的,先用用试试。
“下雪那日,你不是讲了个《发如雪》的故事吗?二哥想写下来,你看……”
萧雪望着二哥,“这……”
版权啊!版权!还有自己瞎编的内容,这可咋办?
“二哥近日在学骈文,想写来试试。”
萧雪以为他要写小说,既然是写骈文那就写吧!
“可以,二哥想怎么写都行!”萧雪垂下脑袋,忽然抬起头看着二哥。
二哥被妹妹吓了一跳,“怎的了?”
萧雪震惊:“你要写骈文?”
萧继宗跟萧雪同样的震惊,“你也晓得骈文?”
上了三年的萧继宗要用骈文写小说,萧雪七岁的小姑娘,晓得骈文。
兄妹俩大眼瞪小眼,萧雪选择隐藏,笑嘻嘻问:“二哥,骈文是什么文?”
萧继宗一脸的怀疑,“你真不晓得骈文?”
“骈文是什么?”
萧继宗没有解释,站起身对老三道:“三弟,睡觉去了。”
萧雪拉着三哥的手,道:“三哥,我还有事要求你。”
萧继宗道:“明日再说也不迟。”
三个哥哥去睡了,父亲也抱着睡着的小儿子去了夫妻俩的房间,萧雪见母亲在补小弟的衣服,心里记着白日里从四个小弟那里得到的消息。
她说:“娘,赵员外家里是不是住了客人?”
“你怎么晓得?”母亲给线打了个小疙瘩,她已经补好衣服了。
萧雪没有回答,只说:“听人说的,风波师太也在?”
“她们师徒明日便走。”母亲说:“那位小公子身份非凡,只怕京城会有人来接。”
“竟是这般厉害的人物?”
母亲慎重的说:“所以,少打听。”
第二日,又是一个晴天。前几日下的雪在这一两日开始融化,路上变得泥泞不堪,一家人从家里往镇上赶多少有些狼狈。好在他们在镇上有房子,不至于带着满脚泥去别人家里。
一家人在打铁铺换了鞋子,只等晚些时候回来刷。
换上没有泥的鞋子,萧雪和母亲牵着手离开打铁铺。原本打算一个去李大夫家里,一个去赵员外家。
谁知刚走到路口就看到赵员外家后门围了一群人,萧雪发现她师父和几个师兄从后门出来,有人围着问,师徒几个忙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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