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王宫的尚书房中,气氛异常紧张。只见陆宾阳气得脸色发青,指着面前的陆远景大声呵斥道:“臭小子!你可真是有能耐啊!居然独自一人,仅用一夜时间就让整个王都城内变得鸡飞狗跳、混乱不堪!你这家伙还真是不同凡响呐!”
面对父亲的责骂,陆远景却一脸无所谓地拱拱手,故作谦逊地回应道:“哪里哪里,过奖啦!过奖啦!”他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更是让陆宾阳怒火中烧。
“哼!我这是在夸奖你吗?你脸皮怎么能这么厚啊?简直不知羞耻!”陆宾阳怒不可遏,额头上青筋暴起。
然而,陆远景丝毫不为所动,反而笑嘻嘻地反驳道:“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有您这样的爹爹做榜样,儿子我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咯!我这些手段可都是跟您学来的哟!”说罢,他还得意洋洋地朝陆宾阳挤眉弄眼。
听到这话,陆宾阳气得嘴角一阵抽搐。他瞪大双眼,狠狠地盯着陆远景,咬牙切齿地道:“好哇!你这逆子莫非当真以为寡人不敢取你性命不成?”
谁知陆远景竟然毫无惧色,甚至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懒洋洋地应道:“要杀便杀呗!不过等我死了以后,那位来自大陶皇室的夕瑶公主就得由您亲自迎娶进门喽!反正母妃独自待在后宫也挺无聊的,正好可以给她寻个伴儿解闷儿。”说完,他双手抱胸,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你!”陆宾阳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陆远景,嘴巴张了又合,却愣是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这个臭小子简直快要把他给气死了。若不是顾忌着自己身为齐王的尊贵身份和形象,他真想破口大骂一通,好发泄心中的怒火。
一旁的宦官们见到这般情景,一个个都吓得面无人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们惊恐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要知道,这位可是堂堂齐王陛下啊!他们伺候齐王多年,何时曾见过有人胆敢如此放肆无礼地对待陛下?此时此刻,这些宦官们根本无暇去关心陆远景最终会落得怎样一个凄惨下场,他们满心只祈求着齐王千万不要将怒火牵连到自己身上。
然而,陆远景却宛如一座雕塑般稳稳地伫立在原地,目光毫不退缩地直视着陆宾阳,连眼皮子都不曾眨一下。面对父亲那凌厉如刀的目光,他毫无惧意,甚至还隐隐透露出一种倔强与不屈。
陆宾阳见此情形,心头更是恼怒不已。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从体内释放出一丝属于化元境强者的恐怖气势。这股气势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朝着陆远景席卷而去。虽然仅仅只是一丝气势,但对于修为尚浅的陆远景而言,却不啻于泰山压卵之势。若是换成其他寻常人等,只怕在这股强大压力之下早已支撑不住,跪地求饶了。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陆远景尽管被这股气势压迫得面色惨白,口中更是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但他的身形却依旧笔直挺立,没有丝毫弯曲之意。不仅如此,他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竟变得通红一片,其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正在跳动,而那三个字——“我不服”,则清晰无误地透过他的眼神传递出来,直直撞进了陆宾阳的心窝。
最后,他终究还是无奈地选择收敛自身强大无匹的气势,如此一来,一直处于重压之下苦苦支撑的陆远景,总算是获得了一丝难得的喘息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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