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现在这份也是……
哪怕这里的老板也是狼人,他也不需要保密身份,但歧视并不会因此减少,再加上卢平实在无法接受在每个月圆之夜,用变身来为那些纯血巫师取乐——狼人变身后虽然没有意识,但等醒过来之后,该有的记忆一点也不会少。
卢平知道自己大概率无法忍受那种生活。
所以,或许下一次月圆之夜他就该离开了……
看着狭窄的房间里,自己那少到可怜的行李,他重新起身走向屋外——在门口检票只是他的工作之一,因为德雷克的资本家行径,他们这些狼人员工几乎都保持着一天十二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他们没法反抗,因为他们根本走投无路。
饲养一头鹰头马身有翼兽,这是他的另外一项工作内容。
“嘿,银翼,大家伙,今天怎么样?”
卢平拎着装满弗洛伯毛虫的食桶,缓步靠近着一头满身银毛的鹰头马身有翼兽,他照例向对方鞠了一躬,而那只被命名为银翼的鹰头马身有翼兽也没有耽搁,在快速的鞠躬后立刻抢过男人手中的食桶,然后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脑袋埋了进去。
“嘿,别急、别急。”
卢平笑着推开了银翼的脑袋,他挥了挥另一只手上的魔杖,只见一条条不断扭曲的弗洛伯毛虫从桶里飘了起来,然后在半空中互相组成一个或大或小的“虫球”,然后有节奏的一个接一个砸向银翼的脑袋。
见到这一幕的银翼跃跃欲试地抖了抖翅膀,兴奋地玩起了接球。
卢平满意地点点头,他从马厩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毛刷,开始帮银翼清理起它那一身闪烁着银光的漂亮羽毛。
“……好吧,你最近倒是清闲,那头火龙占了绝大部分的表演时间。”
听着身后不远处那有些模糊的火龙咆哮声,卢平下意识地自言自语道——他在这家马戏团没有几个能说的上话的人,反而是这些动物,能很好的成为他倾听的对象……
但他很快就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
感受着手底下有些怪异的手感,卢平迟疑地伸手扒开了银翼背部翅膀边那片厚重的羽毛——然后,他对上了一对漆黑的豆豆眼。
“?”
“吱。”
嗅嗅犹豫着从口袋里翻出一枚金加隆,递到了卢平面前——同时,它将还漏在外面的半截银色羽毛又向肚子里面塞了塞。
“嘎?”
已经将食物吃完的银翼回过头,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背上的黑耗子,它下意识地抖了抖翅膀。
于是,嗅嗅飞了起来。
“等等……”
卢平连忙伸手将飞到半空的嗅嗅捞了下来,顺便接住了从它怀里掉出来的数枚金加隆,“你是从哪……”他看着正躺在自己怀里挣扎的嗅嗅,有些不解地皱起眉——
马戏团里当然有养这种生物,但为了防止嗅嗅越狱,它们的笼子是和人鱼一样的封顶鱼缸,毕竟哪怕是这群及其擅长打洞的小家伙,也完全不可能挖动玻璃。
“算了。”
半天发现自己根本也想不明白的卢平选择放弃了思考,他揪住手中嗅嗅的后颈,走出了马厩——不管它是怎么越狱,直接送回去准没错。
但还没走过第一个转角,他就撞上了一道匆匆跑来的身影。被撞倒在地上的阿斯托里亚揉了揉脑袋,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她愣了愣,“是你?”
“呃,是我?”看着面前有些眼熟的女孩,卢平下意识点点头,“你怎么会在……”
“先别管那么多了,有人要偷火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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