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云陵那叫一个忍俊不禁:“‘杀人’不见血,哦不,是‘气人’不带喘的!我得绷住了,不能笑,不能笑,形象要紧,形象要紧……”云陵一边拼命按压着嘴角,他拼命憋着笑,帅脸都快抽筋了,心里默念:“不能笑,不能笑,一笑就破功了,得保持高冷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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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云家的大门猛然间踹成了开放式观景阳台,风风火火地迎来了一位“嫌疑人”。
没错,正是秦夫人的宝贝儿子——秦尘。
秦尘腿上绑着绷带,走起路来活像是刚学会走钢丝的企鹅,却在一群保镖组成的“人肉防护垫”保驾护航下,杀到了云家。
他听到管家说——秦夫人,领着十八罗汉保镖,浩浩荡荡杀到云家。
然而,秦尘左等右等,从晨光熹微等到夕阳西下,云西茉愣是没出现在他面前。
这下可好,秦少爷急了,请自来一趟。
秦尘阴暗的眼神,瞅着云西茉,心里头那段被她按在地上摩擦的记忆,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哗哗地往外涌。
他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画面又开始3D循环播放了,痛苦挣扎的模样,看得他自己都不禁打了个哆嗦,仿佛那疼痛和恐惧又从记忆的深渊里爬了出来,重新缠上了他,让他浑身筛糠似的颤抖。
但话说回来,秦尘好歹是秦家的少爷,脸面工程对他来说,比城墙还厚的存在。
他先是来了个深呼吸,跟体内的恐惧小恶魔在玩“谁怕谁,咱们来摔跤”的游戏。
经过一番激烈的“你压我、我压你”的较量,最后,秦尘硬是把小恶魔一脚踹回了心底那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
虽然开口说话时,他的声音还带着点儿“风吹树叶响,鸟惊枝头颤”的颤音,但人家愣是拿出了“皇帝的新装”大气上档次来装逼。
他对着云西茉,放狠话:“云西茉,你的末日,来...来了!”
面对秦尘足以让胆小鬼尿裤子的威胁,云西茉不光没给秦尘一个正眼,就连眼神的碎片都没施舍出去一片,声音淡得跟白开水:“你来得真是时候,警察叔叔们省得跑腿去秦家,直接在这儿就能办差了呢。”
说完,还附赠了一个“你自求多福吧”的微妙微笑。
秦尘闻言,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怒意在他脸上扭曲诡异地成了一抹冷笑:“报警?你这笑话比冷笑话还冷,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警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给他戴上银手镯?”
他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警徽够不够分量吧!
秦夫人傲慢地开口,对着她那气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去的宝贝儿子,劝慰道:“儿子,别为了这种芝麻绿豆大的事儿置什么气,我们秦家人,用不着跟个小喽啰一般见识!”
这话说得,高姿态,又傲慢。
在秦家人眼里,云西茉啊,也就跟脚底下随便一脚就能踩扁的小蚂蚁,连“提起她是个人”都抬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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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西茉退后了几步,滑入了沙发的怀抱,嘴里还不忘小声哔哔:“玛德,嘴差不多要磨得起茧子了。”
她伸出纤纤玉手敲了敲茶几,古代大侠在召唤小二上菜。
旁边的佣人,一个机灵,立马走到了云西茉跟前,动作娴熟地为她倒上了茶水。
云西茉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对着那袅袅上升的热气轻轻一吹。
而另一边,秦尘气急败坏,脸上显然愤怒了。
他手一挥,示意身旁的保镖冲上前去,抓住云西茉,以泄心头之恨。
这时,一群啄木鸟大军浩浩荡荡地从云家的窗外空降而入,它们的眼神锐利如鹰,目标锁定——秦夫人与秦尘!
秦夫人哪见过这阵仗,平日里端庄的仪态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高分呗尖叫声,估计连邻居家的狗都吓得抖了三抖。
而秦尘呢,本就伤痕累累的他,这下可好,成了啄木鸟们的“特别关照对象”,尤其是对他那几块被绷带包裹的伤口定点啄击。
疼得他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秒变无助的“妈宝男”,哀嚎着:“妈,快救我!”
可秦夫人自己都泥菩萨过河了,哪还有心思管秦尘,只能一边躲闪一边哀嚎:“儿子,自救吧,妈妈此刻也是‘鸟’口余生啊!”
云陵看着眼前浩浩荡荡、声势浩大的啄木鸟大军,整个人就像被点了穴道一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至于那些保镖大哥们,一个个站在旁边,面露难色,手脚僵硬,心里那个纠结啊:“我们是上呢?上还是不上?上了怕被当成同伙一起“啄”;不上又显得我们不够敬业,这饭碗眼看就要被鸟屎砸了。”
云西茉乐开了花,“原来小麻雀没哄我?!帮手虽然来得晚,好歹赶上了,给她激动就差没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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