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还有上辈子,干过的荒唐事儿可不少。我曾在野外撒尿的时候,那尿液就像顽皮的小精灵,肆意地洒落,浇到过忙忙碌碌的蚂蚁,也淋到过色彩斑斓的七星瓢虫,甚至还溅到过偶尔路过的猫狗身上。可尿到人身上这种事儿,嘿,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在这个看似平常却又注定不平常的日子,我正站在山丘上畅快淋漓地解决生理问题。然后,一声尖叫如同尖锐的哨声般从山丘下直冲而上,那声音在空气中炸开,就像一道闪电划过平静的湖面,惊得我浑身一哆嗦,连尿都被吓得憋了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核桃脸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他那涨红的脸和急促的呼吸仿佛在诉说着他奔跑的急迫。我俩一起朝着山丘下看去,目光穿过杂乱的草丛和稀疏的树木,只见山丘下那茂密的灌木丛里,隐隐约约地躲着两个人。
那是一个老人和一个半大的孩子。老人的面容沧桑,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每一道皱纹都像是一段被尘封的故事。孩子呢,看起来瘦瘦的,一头蓬乱如同鸡窝的绿色头发上满是尿液。
我第一眼瞧见他们,下意识地就认为他们是从村子里逃出来的村民。毕竟这附近除了那村子,也没别的地方有人会来。可我再多看了两眼,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那领口处毛茸茸的毛皮精致极了,泛着柔和的光泽,一看就价值不菲。这哪是普通村民能穿得起的?哪怕是村子里最富有的地主爷,估计都没这等奢华的服饰。这种华贵,就像是一朵盛开在贫瘠土地上的娇艳牡丹,显得格格不入。
被我的尿滋了一身的那孩子,见我默不作声,他满脸愤怒地站了起来,那眼神就像两把燃烧着怒火的小剑,直直地朝我射来,恨不得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来。可紧接着,他的表情瞬间凝固,就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一样,脸色变得煞白,尖叫着猛地把头转了过去。我心里暗笑,心想他一定是看到了我那比他伟岸得多的“小鸟”,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给吓到了。
我不慌不忙地提上裤子,清了清嗓子,朝着那二人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躲在这灌木丛里?”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山丘间回荡,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质问。
那老人缓缓地站了起来,他一站起来,我才猛地发现,他的身形竟是如此的高大。他就像一座矗立的高塔,身高将近两米,那高大的身躯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迫力。他虽然头发和胡须都已经雪白,像是被岁月染上了一层霜,但他的一双眼睛却锐利得如同天空中翱翔的鹰隼,那目光仿佛能看穿一切,直直地盯着我们。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心跳都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被他的气势给镇住了。
然而,就在眨眼之间,那种压迫感却神奇地消失了。那老人微微低下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努力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颤抖着声音说道:“各位老爷,我们是村子里的村民啊。那些可恶的沙匪来袭击村子,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他说得有板有眼,和我一开始料想的情况一模一样,可我心里清楚,这是彻头彻尾的假话,就像一张华丽的纸,一戳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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