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家两兄弟虽然看着虚弱,但到底是两个壮汉,底子还在,两人加一块足有三四百斤。
晁渊带着他们自然飞不高,便干脆就贴着城里百姓的屋顶向着南城门滑翔而去。
相比起县衙校场的严密守卫,这清河县城门和城墙上的士卒就要懒散多了。
晁渊三人来到南城门时,原本该轮值守卫的士卒只有一半还在岗位上,剩下的都偷懒回营睡觉去了。
而便是留下的士卒,也都分散在各处,靠着城墙打着瞌睡。
晁渊也未惊动他们,直接用力振翅一扇,
便带着苟家兄弟越过了低矮的城墙,向着城外飞去。
……
清河县南城门外,有一片茂密得树林,下午那会,晁渊便让陈丽卿和阮小七带着驽马出城,待在树林中,留意城墙得动静。
女飞卫等了一晚上,已经心焦不耐时,便见一个黑影带着两人从城墙上方滑翔而过,随后落在了林中。
陈丽卿两人赶忙牵着两匹驽马迎了上去。
“师兄!”
看着原本英俊帅气的晁渊,变成了秃顶丑陋的夜叉模样,女飞卫自是强忍着笑。
将两匹驽马交给苟家两兄弟,晁渊问道:“不知两位接下来准备去哪?”
“我们兄弟已成了官府通缉的犯人,接下来也只能流浪江湖了,”
苟桓沉吟了一下,想到自己兄弟便是面前两人搭救的,便也不隐瞒,
“那马陉镇得指挥使真祥麟真将军,是家父得旧部,往年受过家父不少得恩惠。”
“这真将军为人最是义气,我们兄弟两人打算先去投靠他!”
“有去处自然是好,但你们两人今晚逃脱,那童贯定然不肯善罢甘休,”晁渊提醒道,“苟将军昔日的旧部好友,那厮定然会派人调查,你们在马陉镇还是警醒些,一旦察觉到不对,便赶快离开吧。”
“可除了真将军那里,怕也无人再愿意收留我们兄弟了。”苟桓叹息道。
“天大地大,能容身的地方多了,又为何必须别人收留,”晁渊笑道,“两位也是将门出身,一身武艺,大可于荒野间寻一处山头落脚。”
“恩公的意思是让我们落草?”苟桓顿时便有些迟疑,显然是不想辱没了父祖的声名。
他那兄弟苟英倒比他想得开:“大哥,咱俩都成朝廷的犯人了,落不落草,还有什么分别!”
“这倒也是,”苟桓叹了口气,“对了,不知是家父哪位故友拜托恩公前来相救?还请恩公告知,也让我们兄弟两人知晓恩人是谁!”
“让我前来相救你们得,便是我这师妹得父亲,原东京禁军得教头陈希真!”
晁渊刚说完,那苟桓便拉着兄弟苟英直接拜倒在地,先向着东京方向拜了三拜,然后也不起身,不顾晁渊等人的阻拦,又向着三人拜了两拜,
“我俩兄弟今日能侥幸逃生,全靠三位恩公搭救,日后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定然效死以报!”
对苟家两兄弟的承诺,晁渊并不怀疑,荡寇志原本的世界线里,两兄弟为了报答陈希真的救命之恩,先把猿臂寨相让,之后也是全心全意在陈希真麾下征战,苟英甚至还为此战死沙场。
一番感激报答的话语说过后,苟家两兄弟骑上驽马,便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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