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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那高俅陷害,林师兄这场官司定然是免不了得,”晁渊沉吟道,“那开封府的判决,无非是两种结果,要么砍头,要么充军发配。”

听到“砍头”,林娘子直接吓得昏厥了过去,锦儿赶忙将她扶进了里屋。

“若真是砍头,那可如何是好?”张教头也是急得六神无主。

“听说那开封府里有一位当案孔目,姓孙,名定,为人耿直,老丈不如去求他,让其在府尹面前说清,”晁渊出主意道,“开封府滕府尹的官声不算太差,林师兄是被高俅陷害,此事在东京也是人尽皆知,只要能说动滕府尹,保住师兄的性命应该不难。”

“无论结果如何,若是开封府判师兄死刑,我与大师便去劫法场。”

“若是能判充军发配,那就更好了,半道劫囚可比劫法场更容易。”

“好,好,老朽这就去找那孙孔目,”张教头听得连连点头,赶忙下去准备。

“还是兄弟你头脑灵活,”鲁智深感慨道,“洒家就知道打打杀杀,这些天,虽为林兄弟着急,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林师兄能有大师这样愿意赴汤蹈火的朋友,也是他的幸事,”晁渊拱手道,“不知大师如何称呼,在何处主持?”

“洒家俗家姓鲁名达,以前在渭州经略府做提辖,因打抱不平,一不小心杀了人,不得不出家当了和尚,”鲁智深摸了摸大光头,“长老又给洒家起了个法名,智深,洒家如今在相国寺挂单,兄弟若要找洒家,便去相国寺后面的菜园寻俺就是了。”

晁渊也自我介绍后,两人又闲聊了几句,都觉颇为投缘,花和尚便嚷嚷着,要与晁渊一起去吃酒。

晁渊自不会拒绝,两人离了林家,鲁智深直奔巷口的酒店,刚坐下,那店家便熟络得过来招呼:“大师又来吃酒了?今日还是与往常一样吗?”

“嗯,”花和尚点了点头,“先给洒家两人各筛三碗酒,有什么肉食果蔬,尽管拿上来。”

“店里今日有刚炖好的狗肉,就不知大师吃不吃?”

“狗肉可是好东西,洒家怎么可能不吃,快快拿上来!”鲁智深催促道。

见这店家和花和尚熟络,晁渊好奇道:“大师常来这里吃酒?”

“自打林兄弟入狱后,洒家怕那高衙内来林家搅扰,便每日都在这吃酒,到了晚上方回相国寺,”鲁智深哼了一声,“也亏得那高衙内没来,否则非让他尝尝洒家的拳头不可!”

“自古只有千日做贼,却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晁渊思索道,“林师兄这次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在汴京待了,他一不在,那高衙内定不会放过林家嫂子。”

“要洒家说,不如找机会弄死这厮,”花和尚不忿道,“让这高衙内去地府当他的花花太岁,也免得林娘子再被其搅扰。”

“大师,若是如此做,那高俅岂不是更不会放过林家了,”晁渊好笑道,“还是先等看看开封府对林师兄的判决吧,至于林家嫂子这边,我找机会劝说他们换个住处,天下如此大,总有高衙内找不到的地方。”

在晁渊的记忆里,林冲被发配沧州后不久,林娘子就因高衙内的骚扰,上吊自杀了。

前世的他对此无能为力,如今既已到了这水浒世界中,总不能再眼看着悲剧发生而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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