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将自己的状态重新调整到最佳水平之后,迈着坚定而沉稳的步伐,再一次踏入了那座宏伟壮观的教堂大厅。然而,当他走进这个熟悉的地方时,眼前所见的景象却令他大吃一惊——此时的教堂内竟然空无一人!
之前那些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宗教裁判所人员以及神秘莫测的麦卓戈仿佛凭空蒸发了一般,踪迹全无。陆杰孤零零地站在这片空旷的大厅中央,目光缓缓扫过周围。只见石壁之上,点点烛火依旧在轻轻地摇曳着,微弱的光芒投射下来,形成一道道长长的阴影,使得整个大厅看起来越发阴森恐怖。
这座曾经充满庄严与肃穆气氛的教堂,在此刻却变得出奇地安静。陆杰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在空气中回响,除此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任何声响。这种诡异的静谧氛围并没有在他的内心掀起丝毫波澜,相反,他的表情始终保持着平静如水。
“难道他们就这样走了吗?剧情交代完毕,所以便毫无留恋地离去了?”陆杰自言自语道,他的声音在宽敞的教堂内部不断回荡,但却始终得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回应。仿佛这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独自面对着这令人费解的局面。
陆杰找了一圈,发现除了没了人以外教堂里也没啥变化,所以陆杰还是来到了教堂外,发现还是那个破败的山顶,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人后陆杰径直向着另一处山脚的遗迹跑去。
一路上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任何异常情况,他顺利地抵达了那片熟悉的空地。当他踏入这片区域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心中一震。只见原本空旷的空地上竟然多出了许多建筑和人员,显然这里已经被某个势力占据。
经过仔细观察,他终于发现原来这些人都是来自宗教裁判所的。他们围绕着那块神秘的石碑建立起了一个规模不小的营地。营地中央搭建着好几顶帐篷,错落有致地分布着,仿佛是一座小型的村落。
在营地周围,可以看到一些身穿红袍、手持连枷的宗教裁判所成员正在来回巡逻。他们神情严肃,目光警觉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手中的连枷闪烁着寒光,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而最为引人注目的当属位于营地正中央的那块巨大石碑。它高耸入云,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在那里。石碑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奇异符号和图案,散发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这块石碑与陆杰之前所见的一模一样,丝毫未变。只是此刻,它被众多宗教裁判所的人环绕守护着,显得越发庄重肃穆。
陆杰心中暗自思量:“好家伙,你们已经到了这里?!”
他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营地,试图找到麦卓戈的身影,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他猜测应该是那个帐篷里面,十有八九是其中比较巨大的那个。正当他沉思之际,营地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只见几个宗教裁判所的人匆匆跑来跑去,似乎在传达着什么紧急的消息。紧接着,一个身披红袍、满头银发的人从帐篷中走出,她正是宗教裁判所的领袖麦卓戈·赛琳。
“塞利姆,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过来?”麦卓戈对着陆杰所在的方向说道。
陆杰心中一惊,没想到麦卓戈竟然已经发现了自己,但是他自问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啊,想了一下最终把怀疑目标放在了麦卓戈送的护身符,他深吸一口气,从藏身处走出,缓缓走向麦卓戈。
“麦卓戈,你们跟踪我?”陆杰直视着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麦卓戈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塞利姆,我们不是跟踪你,而是准备来这里帮你,但是你怎么是从我们后面来的?”
陆杰皱起眉头,冷淡的说:“是吗?”
麦卓戈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周围的因为陆杰的话而拿起武器的宗教裁判所成员不必紧张,她的目光依旧锁定在陆杰身上,带着一种深邃的洞察。
“塞利姆,不必如此戒备。我确实没有跟踪你,我们都是为了遗迹,更是为了全世界的安全。”她指了指营地中央的巨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陆杰冷哼一声,停下脚步,在宗教裁判所成员警惕的目光中与麦卓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行吧,我再信你一次。”
麦卓戈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缓缓走向石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古老的图案。她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或沉思之中。
不久之后麦卓戈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看着陆杰:“感谢你的信任,这个时候正是需要我们携手共度的时刻,毕竟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解决灾疠!”
“灾疠……”陆杰面色凝重地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令人心悸的词汇,然后目光锐利地盯着面前的众人,缓缓说道:“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我需要知道但是却不知道的秘密?为什么对于这灾疠,我总有种被隐瞒着关键信息的感觉?”
麦卓戈轻轻摇了摇头,她那美丽而深邃的眼眸中此刻透露出一种无比的坚定与决心。她迎向陆杰质疑的目光,平静地回答道:“不瞒你说,我们对灾疠的了解可能真的还不如你多。毕竟,我们一直以来都是通过间接的渠道获取相关情报,从未像你那样亲身直面过瘟疫变异体的恐怖。”
陆杰闻言不禁皱起眉头,脑海中迅速闪过自己曾经与那些变异体激烈交锋的场景。是的,他的确曾勇敢地直面并成功解决了好几个变异体,但每一次的战斗都让他感到深深的不安和疑惑。
在他看来,这些变异体似乎仅仅是因为灾疠或是所谓的瘟疫影响才发生了可怕的变异。它们的行为变得异常疯狂且难以捉摸,仿佛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沦为只知杀戮和破坏的野兽。而且更让人痛心的是,从某种程度上说,它们甚至不能再被视为正常意义上的人类个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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