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闻仲看人眼神越发冷：“方秦，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但方秦却是难掩激动，甚至为了心中仙女偶像，振臂握拳高呼一声：
“啊，总裁你闭塞了！这是玄学的力量，你不懂！”
霍闻仲忽地垂眼沉默。
方秦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和口无遮拦，赶紧自扇嘴巴，恨自己嘴快。
那其实老板不信玄学之类，不是老板的错，但他却不该说老板闭塞。
他不是个合格的下属，他有错！
心肝儿发颤的方秦，缓缓偏头，卑微看老板脸色。
然后就听霍闻仲，近乎自言自语地呢喃一句：
“玄学？”
方秦扶了扶眼镜，小心接话：“是啊，玄学。”
不管自家老板信不信，但他与霍家老太爷是深信不疑的。
霍闻仲又忽然抬起头来，俊脸上的神情极其认真：
“方秦，你说玄学可不可以进阶？”
“嗯？”方秦被问懵了，一脸不明所以的神情。
霍闻仲道：“你说，玄学是一种力量？”
方秦点头：“是的！”
霍闻仲又道：“力量可以提升？”
方秦肯定点头，声音大了点：“是的！”
霍闻仲语气里隐隐透露出些兴奋：
“玄学是一种力量，可以说是一种能量，能量可以提升进阶，那玄学同样可以！”
这一连串下来，方秦听得一头雾水，只能迷茫点头附和。
霍闻仲却突然拍了桌，道：“原来如此！我懂了。”
方秦一脸求教的神情：“总裁，什么如此，你懂什么了？”
他一直没有老板聪明，他打小就承认。
霍闻仲手扶转椅，唇角上扬，笑得一脸高深。
他当然是懂了，白玄洛喜欢靠近他，且对着他嗅来嗅去的原因。
玄学的力量！
如果玄学真的存在！
白玄洛是想通过他身上的气息，提升自身隐藏的玄学力量。
至于那隐藏的玄学力量，到底是什么，霍闻仲现在还没弄明白。
但霍闻仲相信，只要他有心探究，白玄洛也藏了不多久。
“关注老黄虫一切动态！”霍闻仲突然下令。
方秦仍旧有点懵，但还是条件反射答：“好的，总裁。”
霍闻仲快速转动手里的笔，显露出少见的兴奋。
方秦立刻察觉，忍不住好奇问：
“总裁，容小的多一句嘴，你为什么会突然对那败类感兴趣？”
霍闻仲语气里又带上了高深：“因为玄学。”
“玄学？！”方秦震惊后仰，“总裁，你不是不信这个？”
啊！难道是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霍闻仲轻笑一声：“只要客观存在，我就信。我信还是不信，就等事实摆在我眼前。”
方秦激动握拳：
“总裁，欢迎您，即将加入我们玄门信徒一派！少奶奶不会让您失望的，我坚信！”
霍闻仲却又是一笑：
“故弄玄虚的也不少，即便她略懂玄学，实力也有限。
方秦，你脑子清醒点。”
方秦狠狠摇头，作为少奶奶的铁粉，他清醒不了一点。
要不是怕老板发现，他早就注册小号，成为少奶奶的头号大粉。
但没关系，时刻默默守护，关键时候出手相助，他肯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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