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威,砸他下阴!砸啊,抬起膝盖猛砸啊!”
“郭沙鸥,咬他耳朵,对,把他耳朵撕下来!”
“用力啊!”
“干死他!”
斗兽场内的咆哮声,一度淹没了花威和郭沙鸥的打斗声。
这不是他们寻常看斗兽,输了也不过是损失一些钱财。
现在场上两人的决斗,也决定着他们的生死,他们从未如此对一场对赌如此投入过。
就连为陈恕揉捏肩膀的蒙立轩,也看愣了神。
“咳……”陈恕一声轻咳。
蒙立轩立即惊醒,赶忙收回注意力,为身前的这尊凶神揉捏肩膀。
“子婴先祖,您就不制定一下规则吗,有人已经开始暗中动手帮助场上的两人了。”蒙立轩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打生打死的局,要什么规则。反正,早晚都要死。”陈恕冷笑起来。
“早晚都要死?”蒙立轩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原来这位爷是巴不得场面越乱越乱,谁输谁赢已经无所谓,只要死人便好。
“早晚都要死?”陈恕莫名的咂摸着这句话。
没来由的,他突然对自己的这份冷漠感觉到熟悉,似是在哪见过。
在张良身上,还是在父亲陈胜身上?
亦或是,在他们两人身上,都曾出现过。
他们对救助百姓的事情,显得都很冷漠,有时似乎是巴不得百姓早些去死,就如同他现在这般。
他是心中打定了主意,早晚会将这些人盘剥殆尽,压榨至死。
那,张良和父亲对百姓又为何如此冷漠?
难不成,百姓就如同眼前的这些疯癫人一样,救无可救,早晚要死?
陈恕一时陷入了沉思,就连眼前群殴的画面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什么意思,板砖就不算武器了吗?打啊,打死他们,他们竟然给郭沙鸥递武器。”
“滚蛋,你们往花威嘴里塞狂暴丹药,又当我们是眼瞎不成。”
“那还不是你们暗中砸断了花威的腿!”
“屁,明明是你们先往郭沙鸥嘴里弹了一颗石子……”
众人先是骂骂咧咧互相指责,而后纷纷给场上的两人塞入兵刃,套上铠甲。
到最后时,忍无可忍的双方,直接拔出兵刃,开始大打出手。
“你……你竟然敢对我下死手?”一个青年女子捂着被洞穿的胸膛,口中吐着血沫,身子软绵绵跌倒在人群中。
她想不明白,不是让场上的两人对赌吗,她不过是多指责了对方几句,怎么就被捅爆了心脏。
“胸大无脑,活该你死!”对面提着长刀的男子,满目狰狞。
他转身冲着身后的同伴低吼道:“你们还没明白过来吗?只有胜负,只能活下一成的人,没有规则!”
“不是他们死,就是咱们……”
不等这个手提长刀的男子把话说完,一道剑光闪过,他的身躯被斜切成了两半。
“我,不想死……”手提长刀的男子呢喃自语着,身躯轰砸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他眼中的灼热之光,快速冷寂了下去。
“杀,砍死他们!”有人醒悟过来当前的处境,立即发了狠。
要想获得安全,就要以最快的速度砍杀其他人,跻身最后的那一成人数中。
“先砍郭沙鸥,砍死他,对方最少会死半数人。”有人嗷嗷叫着,挥刀劈砍正在场上争斗的郭沙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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