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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上茶了尿尿多,喝上尿尿茶淌呢——胡硕坚信这个话,放下茶杯去找厕所,一出门看见苟尔德家的一院子地方收拾得不同凡响:北边一排、东边一排、西边一排,每一排房子的屋顶都是红色机瓦——防渗漏的,前墙都是白色瓷砖贴面,红的放光白的耀眼;每一排房子的前面都是大门大窗,玻璃贼亮,照得他自惭形秽的影子十分的狼狈不堪,他赶紧勾下头,匆匆忙忙走出院子去找厕所。

胡硕解手后又回屋坐定,苟尔德已经收拾了茶具,摆上了酒杯,“来,来,来,偿一口茅台。”,苟尔德首先举起酒杯说:“敬你一杯,你今天是我请来的贵客。”。

“好香啊!”胡硕咂咂嘴心里默默地叨念。

“你看胡硕”苟尔德品着酒味半闭眼睛说:“你也三十岁的人了,古人说过了‘三十而立’,‘立’什么?立家立业,家没有,那么业呢?也没有的,就是跟着一个小包工头断断续续搞了几年副业,也没有挣来几个钱,家里经济情况不是很乐观,日子过得很寒酸,你总得有个优秀的地方让我帮助你,可是,我对你考察了很久,还是很失望——很失望啊!”。

胡硕品着酒暗想:“毕竟当过村干部,说话的口气就是不一样。”。

第一次喝这么好的酒,胡硕越喝越馋,不等苟尔德倒酒,自顾自的倒满喝干又倒满,不大一会儿,酒瓶里剩下一指头厚的一点,顿时觉得脸面发烧心跳加快、眼前迷迷糊糊大脑昏昏沉沉,就一支接着一支吸着中华烟。

“哎,你哥胡震那天在棋牌室里说什么来着?”苟尔德看到胡硕有些醉意了就问。

酒后吐真言——苟尔德何尝不知道?

“苟家爸,你是不是贷过款?是不是替别人担保过贷款?是不是还没有还过贷款?”胡硕被酒精控制着思维,忽而清醒忽而迷糊。

“是啊!”苟尔德觉得就要进入真正的聊天正题,核心问题立马就能听到。

“我听说你已经被法院确定为‘老赖’了……”胡硕猛然清醒了一下,刹住了下面的话。

“确定了就确定了,老赖就老赖吧!”苟尔德说的轻描淡写不露声色。

“苟家爸,你真是一条汉子,把你的这种事情放在我身上,早都愁死了。”胡硕伸着大拇指偏着头,让冉冉上升的烟避开眼睛。

“愁,愁,愁,能不愁吗?”苟尔德昂起头颅一本正经:“那么大的数字我怎么去还?况且还牵扯好几个人呢。”。

数字有多大?牵扯几个人?不方便说?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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