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把他们几个的作战报告拿给我看看。”苏文雪向门外吼了一声。
很快有人将几人的报告递了上去。
苏文雪飞速看完,之后猛地将其合上。
“你记得计划开始之前,我问用不用从军部调异能者给他,牛仔那个整天说鸟文的装X犯,是怎么保证的吗?”苏文雪模仿着牛仔的语气道:“No problem,猎人班绝对有能力完成这次任务,准备一些champagne给我们。”
“这个该死的家伙,该死,该死,该死。”苏文雪猛地把桌上的匣子举起来,将其扔到地上砸成粉碎,之后伸出手臂一拳又一拳地打着旁边的墙壁,直至自己拳头上鲜血直流。
疤面抱着肩膀,冷眼旁观着苏文雪的疯狂举动,似乎早已习惯她这个样子。
“我有十几个手下死了,我现在心里也不好受。”疤面淡淡道。
“牛仔呢?让他带着猎人班滚过来。”苏文雪吼道。
“你们平级,你无权让他向你报告。”
“他在哪?我去找他。”
“牛仔跟城主请了一星期的假,说是要回家探亲。”
苏文雪飞起一脚将办公桌踢翻,又举起椅子猛地投掷过去,将玻璃砸得粉碎。
疤面心里骂了一句“疯婆子”,之后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径直前往地下一层的审讯室。
十几分钟后,情报部部长办公室第n次被砸得稀巴烂。
到处都是碎掉的玻璃渣子,办公椅被拆成了一块块的木板,书架倾倒在地,仅有的两盆绿植也被砸得粉碎。
苏文雪抱着肩膀坐在办公室最中央的地板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的手臂上到处都是伤口,拳头因为脱力抖得如同筛糠。
整层楼都静悄悄的,她知道自己发火的时候,没人敢靠近她。
苏文雪起身,拿出几人的作战报告又看了一遍,目光最后停留在“段决明”这三个字上。
段决明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觉自己正身处于一个昏暗的房间内,脚上带着镣铐,双手被反绑于一把铁制椅子上。
“我没死吗?”他喃喃自语,又环顾四周看了一圈,“这是哪啊?”
整个房间内寂静如同坟墓。
苏文雪隔着单向玻璃看了一会被反绑在椅子上的能力者,向身旁的情报部部员询问道:“确定整个房间里都没有液态水吗?”
“是的,我们打扫得很干净。”情报部部员回答道。
疤面倚在走廊另一边的墙壁上,他掏出打火机点了支烟,对几人的对话视若无睹。
段决明正低头沉思着逃跑计划,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一个戴着大黑框眼镜的阴沉女走了进来。
“不要杀我,我只是富力钢铁厂的一名工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段决明说着便咳嗽了起来,又道,“我能要杯水喝吗?”
苏文雪置若罔闻,只是伸手拨弄了一下旁边的开关,一瞬间的强光令段决明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小会,段决明再次睁开眼睛,看见的画面是苏文雪左手拿着一支针筒,右手掐腰,站在他面前。
针筒里是未知的紫色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漂亮。
段决明双眼死死地盯着女人手里的针筒,“真的没必要这样,把针筒放下咱们谈谈,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了,别,别杀我……”
段决明望着针头离自己的脖子越来越近,已经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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