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将树干伪装好,转身回了鼠道。
“这些小帮派就像苍蝇一样,嗡嗡个不停真是惹人厌烦。”长臂弟弟骂道,随后他伸长双手,在死去的周常笑身上摸索了一番,将他的钱包与手机都拿了过来。
二人翻看了一会,长腿哥哥说道:“小刀帮是吧,还真是拿我们‘该隐会’说的话当放屁啊。”
“小刀帮也就到此为止了。”长臂弟弟怪笑了两声。
“走吧弟弟,这个鼠道是好几个帮派共用的,再等几天看看还有没有鱼上钩。”长腿哥哥轻轻拍了下脖颈上的弟弟。
1区,军部总部,猎人楼。
叶曼被一阵又一阵的门铃声吵醒,她去厨房洗了把脸,随后打开房间大门。
丁振邦抱着小蛋挞站在门口,她的身上裹了一层被子。
“丁振邦,你最好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
“你看看这孩子。”叶曼伸手把小蛋挞接了过去。
她打开被子看了一下,裤子上到处都是血迹,有的地方都把被子染红了,瞬间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咱们猎人班只有你一个女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丁振邦小声道。
“我知道了,我要给她换裤子,你先走吧。”叶曼道。
“不要走。”小蛋挞伸手揽住了丁振邦的脖子。
“乖,你在叶曼姐姐这里睡一觉,我明早就来接你。”丁振邦轻轻拍了拍小蛋挞的肩膀,随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姐姐,我会死吗?”小蛋挞抬头望着天花板,“我是要死了吗?”
“傻姑娘,你知道毛毛虫变成蝴蝶的故事吗?”
“我会死的对吗?就像蝴蝶一样飞走,飞离这世间。”
“傻姑娘,你现在就像毛毛虫一样,正处在一个蜕变的时期,这也是一个人一生中心灵上最脆弱的时期,这个过程可能会充满了痛苦与眼泪,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心灵上,但当这个过程结束,你会变成你一直想要变成的,美丽的公主。”
“真的吗?”
“真的,你的身体会像花瓣一样盛开,你的面容会被天使亲吻。”
叶曼替小蛋挞换好了卫生巾,又给她找了条新的裤子换上。
小蛋挞的身体不再颤抖,“我不害怕了,姐姐。”
“姐姐还有更多话要告诉你,你要学会在这段时间照顾好自己……”
夜深了,小蛋挞已经睡下。
叶曼看着一旁呼吸匀称的女孩,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
她站在讲台旁哭着向那位女班主任求助,全班同学在教室里看着自己。
“真是踏马麻烦,一天天的就你屁事多。”女班主任骂道。
“这个世界,真是遍地人渣啊。”叶曼望着天花板,始终无法合上双眼。
次日凌晨,众人围坐在一楼大客厅的沙发上吃着早餐。
“这不是金屋里的阿娇嘛,怎么出来跟我们一起吃饭了?”段决明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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