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不好笑吗？”狄瓦娜的语气有些疑惑。
“……哈哈，真好笑……”
白术几口喝完剩下的柠檬茶，丢进垃圾桶，眼前环境开始变得模糊，人影逐渐消散，熟悉的目眩头晕再次出现。
不多时，红色的天空和爬满腐朽苔藓的地板再次出现在白术的眼前，与一根孤零零伫立的路灯一同映入眼帘的，还有一个无手无足扭动爬行的无目孽物。
迅速从腰间拔出雷明克顿，熟练地填上一颗独头弹。
拉动前托扣动扳机，随着枪口的轰鸣响起，一个扭曲的爬行孽物失去了那一言难尽的脑袋，倒地抽搐。
白术转身走进另一个巷角，观察起周边的情况。
脚下的阴影被拉扯得无比狭长，向光而行，最后在转角一个转折消失不见。
不一会，窸窸窣窣地啃噬声从刚刚那个孽物倒下的地方传来。
而白术此刻却并没有关注那边的动静，而是将子弹一颗一颗地装进雷明克顿中，小声和狄瓦娜说道：
“如果你早些告诉我那小子的身份的话，我们就可以绑架他让未代集团交赎金。”
“相信我，作为四大集团的未代，绝对能给出相当丰厚的赎金的。说不定我都可以试试最新款的智能追踪武器。”
想到了某个无比灿烂的未来，白术下意识地露出了一丝憧憬，将脸上原本的凶悍与冷漠冲散得一干二净。
“术，狄瓦娜经过缜密的计算，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玄庭伟和张恩云会把你找出来毙了。”
“术你应该也知道，个人的力量在面对铺天盖地的巨企财团时，是十分渺小无力的。”
白术摇了摇头：“也不见得吧，你看看林浒，他不就顶住了吗？”
狄瓦娜：“……”
“术，首先不说林浒他即便是在灾级之中也算是规格之外。蛾摩拉的特殊性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不管是市政官方还是巨企财团，明面上所能介入蛾摩拉的力量都是有限的。”
“哦。”白术点了点头，“那不还有你们吗？作为奥斯集团的一份子，我对集团的实力充满了信心，相信集团能顶住的。”
狄瓦娜：“……”
充分运用了自身的算力，狄瓦娜也没能计算出此刻应该回答些什么，只能转移话题道：
“说起来，术，智能武器正是奥斯集团的强项。”
“奥斯军工主打优势就是智能化和模块化，智能武器亦有深入的研究，即便在四大集团之中，亦是最为出色的。”
“作为奥斯集团的一份子，只要你愿意，相信集团是愿意为你提供最新武器的，即便是自动追踪武器也是如此，为什么不抛弃荒村的大老粗呢？”
作为奥斯集团斯拉夫系列智能AI助手研究原型机体之一，狄瓦娜对集团有着十足的自豪和忠心，自然很看不惯白术身为奥斯讨债人却总是喜欢使用荒村集团武器的行为。
感受到脚下影子的蠕动，白术这才迈步离开了原地，向着爆炸案的地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解释道：
“智能化和模块化确实厉害，但它们贵啊，而且维修费用不便宜。荒村军工的坚实耐用和爆炸火力确实有他们的独到，而且便宜。”
狄瓦娜：“……”
“至于集团提供最新武器，狄瓦娜你同意了没用，人奥尔涅金小姐可没同意。当初集团将你给我可不是没有代价的，我现在身上的债务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再说了，你不就是集团给我的最终礼物吗？有你在，别的武器都不过插标卖首的土鸡瓦犬，不过尔尔。”
白术说完还大手一挥，表示了对狄瓦娜的十足信任。
狄瓦娜：“……”
“说起来，如果我没分辨错的话，当时那辆倒霉蛋的车里面残留的那些粉末，应该是福灵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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