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河城这群疯子,谁想跟他们对上,那纯属脑子不好使!
他不明白凌阮阮这蠢货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只会咋咋呼呼地叫,真到危机关头,她除了哭、跑,还会干什么?
玄诩定了定心神,尽量稳住自己的声线:“如果我说,奉神村这事跟我没有关系,你们信么?”
宫煜一脸吃惊地捂住嘴巴:“呀!不得了了,一代邪神竟然俯首做低跟我们谈起条件来了,大师兄你快看呀,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温白也颇为宠溺地宫煜指的方向看去:“嗯?我怎么没看到呢,师弟,或许是你听错了吧,他其实是想让我们灭他口。”
“对哦对哦,太阳怎么可能从西边升起,同理,嗜杀成性的邪神又怎么可能改邪归正。”宫煜神色一正,对上玄诩幽深的眸子。
【哈哈哈,真“妇唱夫随”,你们要不演的再搞笑一点?】
【这可不是一般的唱戏,是王维诗里的唱戏。】
【家人们你们说,小侯爷这个时候打不打得过邪神啊,好担心他会受伤。】
【两人应该五五开吧,不过我还是相信小侯爷更厉害一点,邪神这个时候好像还在养伤,实力还没有全部恢复。】
【笑死了,百年前邪神被明棋老祖追着砍,百年后邪神被小侯爷追着砍,好惨一魔的。】
【邪神:你笑太大声了!哈哈哈哈哈!】
宫煜大致理了理天幕里的消息,明棋老祖他并不陌生,他记得他刚进定河城那会儿用的就是明棋老祖的贴身佩剑,逆端。
但后来他回家时不小心把逆端折断了,后来就一直用的他爹的佩剑青戈。
但无论拿着哪柄剑,都不妨碍他斩魔:“十年前,罪妄河一战你负伤遁走,怎么十年过去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完全?”
说到这个,玄诩就来气:“你大爷的还好意思问我?当初是谁不要命地砍我的?拳拳到肉,招招致命,要不你要也躺着不动让我砍几下?”
宫煜抱着膀子,无辜地眨眨眼:“诶,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这个人很记仇的,尤其是血海深仇,你说对不对啊大师兄?”
温白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嗯,的确有点。”
“玄哥哥!”凌阮阮十分不满玄诩现在跟定河城那帮变态打成一团的场景,在她的设想中,两人应该打起来才是。
而且最好把定河城那帮人打的连亲妈都不认识,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嬉戏打闹!
“定河城的人太过分了,他们趁你不在的时候欺负我,还孤立我,你看,我都受伤了。”说着,凌阮阮把自己破了个小口的手指递了出去。
“啊对对对,得赶紧治疗,不然在过一段时间,它就自己愈合了。”温白笑着抓住宫煜的手腕,十指相扣。
这举动,可把宫煜吓的不轻,赶忙抽开手,在储物袋里翻找着什么东西,假装很忙。
“玄哥哥~”凌阮阮还想在说些什么的时候,玄诩忽然瞪了她一眼,随后转身朝温白方向意味深长瞥了一眼。
“多谢。”
可看到这一幕的宫煜可就不那么情愿了,握住青戈就要追上去,却在要跑的一瞬忽然被温白扣住双手锁在身前。
两人后背贴前胸,彼此的心跳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空气……一下子就焦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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