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
白色的一切,地上是无尽延伸的网格,除此之外一切都是无尽的白色。
没有任何遮挡物,极目远眺,望不到头。
我做梦了?不是噩梦?
郁不争看着自己脚下有一个点,就像在坐标系里的P点,标定了自己的坐标。
“哒,哒,哒,哒,哒。”奇怪但有节奏的声音渐渐靠近。
“这是,什么?”当郁不争回头,看到一个坐标系横轴一样的箭头朝自己来了,每穿一个网格的节点都会发出“哒”的清脆一声。
郁不争最后踩在坐标轴上。
冥冥之中暗有意,郁不争朝着原点的位置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郁不争一直向前走,没有疲倦,没有目的。
“有什么,有什么。”
当郁不争回神,看到的是一棵树,一棵参天大树,一棵顶天立地的巨木。
树木奇幻神妙,无数纷繁的色彩交织,旋转,闪烁,只是没有一片叶子,枝干都是火烧的黑色,干枯腐朽。
郁不争心里很震撼,这是神迹。
“啦,啦啦啦。”有什么人在哼唱歌谣。
郁不争只是坐下,心里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一次眨眼,片刻失神。
巨大的神树消失了,当中却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那女人坐在地上,抱着双腿,那里白的发光。
离得很远,但是那个女人,郁不争觉得自己很熟悉。
突然,“她”似乎抬头,与郁不争对视。
下一刻就好像缩地一瞬。
郁不争原本坐着的位置到了“她”的面前。
郁不争这才发现,“她”没穿衣服啊!赤裸着的皎洁身姿真的在发出光芒,美的不可方物。
郁不争移开了眼睛,不敢看“她”。
“她”曰:“为什么?你不看着我?”
郁不争指着“她”:“你,没穿衣服。”
“她”似乎不高兴,曰:“你不喜欢?这一切都是按照你喜欢的诞生的。”
“她”本来就坐在地上,此时竟然爬了过来,凑近了郁不争。
郁不争闻到了一种香味,一种说不上来,但却完美符合自己心底喜好的香味,像是在搔弄自己的心底。
是一种诱人堕落的气息。
“那,那个,离得太近了。”郁不争坐在地上,手撑着上身,“她”靠近,郁不争身子就往后歪。
“为什么,远离我?”很不高兴,很失落,“你又讨厌我了?”
“你,你,你。”郁不争脸红了,“你靠太近了。”
“她”一把抱住郁不争,微微颤抖:“不要,你也不要我了,不要这样,不要离开我。”
“我什么都会做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要抛弃我,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会保护我,他们都欺负我,利用我,只有你一个人愿意为了我……”
郁不争懵了,女人的身体如此的滑嫩,富有弹性,身上的光辉如此温暖。
郁不争有一种将她搂住,揉进身体的冲动。
等等,她的眼睛为什么和我一样?
“等等,你先让开。”与不争推开她,赶紧爬开,慌张地站起来。
郁不争抹了抹额头的汗,道:“你到底是谁?我们不认识吧。”
“她”似乎震惊了,随后苦笑。
“是吗?你不记得我了。”女人手中出现一朵金色的蒲公英,“只剩下了这个,你留下的。”
这蒲公英有几分枯萎,但是金光夺目,却不刺眼,反而让人舒服,花球有人的拳头大,比较夸张,“她”将蒲公英,在郁不争面前,
“那你,以后,还愿意守护我吗?”
郁不争无法理解,但是心里很受触动,身体不自制地接过这熟悉的蒲公英。
郁不争有一种预感,自己要离开了。
见到他接过了金色蒲公英,“她”是那么高兴,竟是几乎要哭出来。
太好了,我的他要回来了。
“这朵蒲公英一如你的灵魂美丽,它会将曾经的你带回这个时代。”
“我的英雄,我等着你的到来,特殊的夜里,你我还会相见。”
“希望你能再次呼唤我,我的小小信徒,小小英雄。”
……
当郁不争睁开眼,总感觉自己经历了什么,但记不清。总是记起有一个女子,我这是做春梦了?
她长什么样子来着?
看向天花板,嗯?陌生的天花板。
这是哪?
郁不争紧张起来,突然发现身上似乎压着什么东西。
软软的,绵绵的,香香的,自己似乎被抱住了,右边的胳膊还环住了她的娇躯。
tmd,怎么和梦里一个样啊?
郁不争微微抬起头看向身上。
是陈雅儿,外套脱掉了,胡乱地卷着被褥,乱七八糟。
少女的秀发乱了,发丝肆意。她将脸贴在郁不争的胸口,一边脸蛋的肉肉都微微挤了起来,肉嘟嘟,十分可爱。
偏偏她的发育的身材正贴在郁不争身上,柔软又略有膈应点的触感,馨香又温暖的感觉。
我完了。
郁不争感觉自己血都凉了。
郁不争那是一点都不敢动,心里完全记不起来昨晚发生过什么。
郁不争努力回想,昨晚在桥上看风景,喝了啤酒,然后……不记得了……记忆就只到这里。
是的,郁不争有一个弱点,一旦喝了酒喝醉了,那么自喝酒到醒酒之间的所有事,郁不争都想不起来,这或许和“超智者”的特殊性有关,大脑生理结构特殊,郁不争不知道其他的潜能者是不是也这样。
郁不争现在完全懵了,为什么陈雅儿在这里?这里是酒店,酒店的床上。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在这里?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对她做了什么?
不不不,冷静,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先看看她被子底下的状态,说不定穿得严严实实,万分安全呢?
右胳膊抽不开,郁不争用左手缓缓揭开一点被子。
嗯,她只穿着内衣,我没穿上衣,好,太好了,真棒。
我死吧,我这种人还是去死了好吧,警察呢?快把我带走枪毙吧,我不配活着了。
郁不争几乎确认自己一定做了初生事了,万念俱灰。
可是怎么会是陈雅儿?
我怎么会对陈雅儿做这种事?
这时,陈雅儿醒了,一对大大的漂亮眼睛,正和郁不争对视。
“你你你,我我我,这这这。”郁不争结巴了,这辈子第一次结巴了,心快要跳出来。
上一次这么紧张,那还是在岛上,逃命的时候。
“我,那个,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知道的,我一喝酒就失忆,噢,不对,你不知道。”
“我不是不负责,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然,肯定是我的错,和你没关系。”
“我,我……”
郁不争,或许是一生一次如此慌张,感觉自己犯了弥天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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