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没事的。”
木村摇了摇头。
他不是很清楚对方为什么要道歉。
可能是为了没有能及时帮上忙或者是将他卷入进来而愧疚,但无论哪一个木村都不会为此对她生气。
说白了都是他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
说起来还真是好险,今天晚上差一点点就翻车了,差一点点……就要去登dua朗了。
要不是渡边芽衣来的及时,他今天真是要危险了。
“对了,你没受伤吧?”
木村关切的询问,绕着对方转了看一圈,上下的打量渡边。
好像……貌似……一点伤没有受。
“没……”,渡边芽衣弱弱的说道,因为害羞或是什么出于什么情感缩了缩身子。
“那就好。”
木村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灰,找了个还算能坐人的地方坐下。
本来房间就不大,还有个衣柜占位置,现在各种东西又被打落一地,地上还有血迹,只能说和狗窝没有区别了。
反正是没地方坐,也没地方睡了。
“来吧,坐一会。”木村拍了拍身边还有一小块干净的地方,示意对方赶紧过来歇一会。
渡边芽衣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虚弱的不成样子,还是今天晚上又经历了这么刺激的事,还是歇一会比较好。
要不然万一又晕过去怎么办。
“嗯。”
听见木村这么说,渡边芽衣缓缓的靠了过来,慢悠悠的挨着木村坐下。
感受着身边娇小玲珑的身躯倚着自己传来的触觉,木村还在提心吊胆的心脏总算是平缓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待在渡边芽衣身边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就好像无论发生什么,她也会待在自己身边,就像是玩偶一般绝对不会擅自离开。
多么令人安心,多么令人安宁。
呼——
长舒一口气,木村抬起头望着天远处洁白的月亮,今天晚上的天气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月亮能看的很清楚。
咯吱——,咯吱——
那扇被强行破开的破门随风的吹动而发出咯吱的响声。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静静的望着月,去听这破门的咯吱声,去想自己该想的事情。
木村在想。
今天晚上算是和鬼野组彻底翻脸了。毕竟他干的事已经可以算得上把对方的脸放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还吞了口痰的地步了。
叔可忍,鬼野组的老大反正应该忍不了,很有可能在最近就会找上门来了。
他必须得在这几天把该准备的准备。
木村望着自己的手,眼神都开始恍惚,无数的画面在眼前闪现。
如果实在是无路可走,避无可避了,那这双手恐怕就要染上鲜血了。
比起死,他还是想活下去,为了活下去,他愿意让别人死。
但他实在是不想走到这个地步,到那个时候,他的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
虽然他也没什么就是了,但他还是不想去死,也不想去蹲大牢,他还想继续喂“鸦”面包屑,继续和新垣优花一起吹水,没事捏一捏渡边芽衣的脸。
但
这一切都建立在鬼野组消失的前提之上,鬼野组今天能来找渡边芽衣,明天就能把她带走,后天就能把他也带走。
所以,鬼野组一天不死,他就一天睡不着觉,一天吃不饱饭,一天不能心安。
既然如此,那就去做吧。
木村握紧了拳,心中战意重燃,他需要在对方组织的废墟之上建立属于自己的幸福。
想到这,他看了看身边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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