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以后,暖黄鎏金灯光下,谈禹晟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将施洛初围困在他与玉石台面之间。
她的后背紧贴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在她的蝴蝶骨处用力震动。
谈禹晟灼热的呼吸在她的耳畔,他伸出手接了一团洗手泡沫覆在她的纤纤玉指,仔细又轻柔的揉搓着她的每一根手指头。
时不时的与她十指紧扣。
直至泡沫完全消失,他才将她的手放置在昂贵的白玉水龙头下由流水冲刷。
她白嫩的双手由他青筋凸显的大手掌包裹住,在水流下犹如从天上坠落人间的宝石,闪闪发光。
冲洗干净以后,又把她一提放在台面上坐下。
拿出毛巾为她一寸一寸的擦干洗手水分,学着她日常的的习惯,马上为她抹上护手霜,轻轻揉搓帮助吸收。
施洛初沉浸在令她双手酸软的脸红心跳里,不敢抬头看他,他们之间有过无数次亲密,全部都是谈禹晟出力取悦她。
这是第一次,她出力取悦他,双手和手臂都酸软无力,施洛初看着被他借着抹护手霜的功夫趁机把玩的双手,心跳加速。
两分钟后,谈禹晟在她细滑柔腻的手背亲吻,又觉得不满足,翻开她的手掌,覆在他的嘴唇。
施洛初脸红的诱人,他又在她微微红肿的唇部亲了下。
“还记得我第一次吻你手心时,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吗?”他低哑着声线,像是勾着她思绪的妖精。
他将她的腰身往他身上一带,施洛初被迫抬起头来,视线跌入他似乎要将她溺入的瞳孔里。
“什么?”施洛初比第一次更加娇羞,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脑就是一片空白。
“你问我,二十几岁没有女人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嗯?”施洛初发出疑问,她还会去问他这个?
谈禹晟爱吻她手心,这件事发生的话应该在她十八岁之前,第一次?
施洛初瞪大眼睛疑惑看着他,她这么彪悍?
她就能问他这种问题?
施洛初不太相信
“就像刚才你做的那样,只不过得用自己的手。”
!谁要知道他怎么解决的啊?
她是疑问自己是不是提出过这个问题。
平时机关枪似的口语输出能力在这个时刻弹药不足。
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要推开他,要从洗手台下来,谈禹晟握住她的后脑勺使她抬起眼眸看向他,手指她柔软清凉的发间摩挲。
整个浴室里静的只能得见他们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慌乱。
他只看着她,柔情似水,耐心等着她沉溺然后向他求救。
直到她在他的眼下,气息的包裹下,呼吸明显乱了分寸,手指开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眼睫微微颤动有了氤氲。
谈禹晟勾了勾唇角,低下头贴住她的嘴唇,总是差了0.01毫米,他的气息无限接近却得不到,施洛初发出了呜呜低吟,想要凑上前去又总被他躲开。
双手抬起她坐在台上的臀部,让她双腿勾住他的腰身,施洛初担心他的伤口不敢挂在他的身上。
“啪”他的手稍稍用力在她大腿柔软处拍打了下,惊的施洛初两条腿立马相互勾连,盘缠在他的腰身。
这才满意的再次低下头,吻住她。
不似刚睡醒时的狂风暴雨,他慢慢品尝想念已久的专属佳肴。
从唇瓣一寸一寸的出发直至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重温以往的每一次缱绻春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抱着施洛初回到卧室的懒人躺椅上,{请读者自行想象,番番不让写}
仅存的理智唤醒了施洛初,她担心他的伤口,想要离开,被他按住。
“乖,我轻点,不用力。”他哑着声音低沉说道。
施洛初想要拒绝,在她抬起时正给了他得逞的机会,{具体内容不让说}
腰肢动弹不得
“啊!”她的尖叫化作呻吟,失去了自主行动力,只能由他摆弄。
一室低吟娇喘最后的低闷男声
……
一切结束,施洛初自己去洗了澡。
又帮谈禹晟清理干净,他上半身不能碰水,只能由她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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