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飞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阵,有人指使他似的,情不自禁地朝他父母卧室走去。
少顷,燕南飞悄没声儿,来到卧室门口,屏住呼吸,窃听了他父母的话后,再也忍不住,一边敲门,一边叫门。
燕青夫妇陡然一惊,张凤赶忙动身,开门问道:“飞儿,发生了什么事了?”
燕南飞闪身而进房里,道:“你们那种感觉,也许是亲情之顾吧。”
“什么?亲情之顾?”燕青夫妇惊中,齐声奇道。
燕南飞道:“爸妈,我一见到抢匪时,不,我一见到那个拾破烂人时,我的心呀,顿时怦然心动,好像我有种忽然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似的感觉。”
“啊,飞儿,你……你怎么有那种感觉呀?”燕青夫妇惊奇得瞪圆眼睛,瞅着儿子,同声说道。
“我……我也不知怎么了,我为什么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呀?”燕飞语气一顿,又道,“爸妈,今后你们见到了那捡破烂的,就别替姐报仇什么的了。”说着转身,出房而去。
他们夫妇目送儿子出了房后,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忽然,张凤打破沉默,道:“孩子他爸,我们再一次给恩公写信,问问……”
燕青一边摆手,一边打断她话道:“我们刚收到恩公的信,恩公信上说,说我们儿子好而健康,就别写信烦恼恩公了。”
张凤长叹一声,道:“我总觉得怪怪的,因此,你不写信,我来写信。”
……
燕飞逃命似的,飞奔一阵,扭头一看,见找茬儿的,没追上来,如释重负地吐了口长气。
燕飞还沒回到“美食”街时,忽耳闻敲桌和喝叱之声,不由一惊。
燕飞惊而大怒,飞也似的来到目的地,只见众老板与一群道上的人对峙,一边喝叱,一边怒骂。
燕飞乍见此情,不但不惊,反而更怒,赶忙放下口袋,腾空而起,向前一跃,天将军似的,飞落在对峙中央,旋即转身,见到刀疤脸人,喝骂一句,右手一伸,揪住惊魂未定的刀疤脸人,大声喝道:“疤子,你怙恶不悛,当真欠揍!”说话之时,右手如扇,直打他脸。
众老板忽见及时雨燕飞到来,不由惊喜,一边谢他,一边挥起凶器打恶徒,却被燕飞给喝止住了打情。
惊中的刀疤脸人吃痛,顿时回神,一边怒骂,一边打燕飞。
刀疤脸人还沒打到燕飞时,却被燕飞一鞭腿给扫倒在地,而燕飞一脚踩住刀疤脸人,怒声威胁一句,双手一伸,揪鸡般的,揪住惊魂未定的冬妹芳芳她俩的胸衣,提稻草似的,提到面前,咬牙切齿,大喝一声,道:“你们与混混混在一起,真你妈的,羞你们祖宗十八代!”
冬妹芳芳二人久经沙场,惊只一瞬,便回过神,正待怒骂,忽然整个人往后一仰,砰砰声中,倒在地上,啊的一声,痛叫出声。
但听燕飞怒声威吓道:“倒在地上别动,动,我把你们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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