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灵紧张地看着小道士,也不知道他情况如何,还是决定先帮他处理伤口。
沈轻灵轻叹一声,动作轻柔地解开徐然的衣服,徐然的身体并不瘦弱,从解开的胸口看过去还有肌肉的轮廓,但是皮肤白皙,不像一个平时吃苦的人。
沈轻灵的手指轻巧地穿梭于衣襟之间,外衣缓缓滑落,露出徐然那道触目的伤口。
她取来水袋,用柔软的布巾蘸取清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与污垢。
沈轻灵的动作既轻柔又精准,宛若小时候姐姐照料因顽皮跌伤的自己一般。
接着,她从刚才找店家买来的小瓷瓶中取出药膏。
沈轻灵轻轻地将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就算是在昏迷中,徐然也疼得一颤一颤的。
最后,她取来一卷干净的绷带,缓缓缠绕在徐然的伤口上,既怕缠的太紧让伤口无法透气。又怕缠的太松导致绷带脱落。
马车外寒风呼啸,车中还有一个小小的暖炉,沈轻灵想了想,又把暖炉向小道士那边推了推,衬得那清秀的面庞更加温润了几分。
做完这些,沈轻灵先将道袍铺在了小道士的身上,而后看了一眼车外的家丁还算老实,便决定靠着车厢休息一会。
待沈轻灵闭上眼的时候,疲惫像潮水一般涌来,她再也坚持不住,就这么睡了过去。
……
“若水不擅饮,便以茶代酒敬诸位叔叔、婶婶、堂亲一杯。”沈若水双手举杯,像在座的众人致意,不知为何,刚才她的心突然一慌,但是现在又缓了过来。
在座的亲属都饮了酒水,午宴也就开始了起来,不得不说沈若水记忆中的这几个菜谱令在座的各位都是赞不绝口,一时间筷子交错,好不热闹。
“妹妹...”只有沈若水独自望向窗外,表情幽幽,不知是在担心还是祝福。
……
徐然是疼醒的。
在他刚醒的时候,脑子和眼睛还花了一段时间来建立战略互信。
视线落在身旁蜷缩成一团的沈轻灵身上,她宛若一只温顺的猫咪,长发散落,遮住了半张脸庞,只露出柔和的轮廓。
但是她的头正好枕在了徐然的伤口上。
徐然本不想打扰睡着的沈轻灵,可惜忍不住。
伤口太痛了,就算纱布被绑成了蝴蝶结也是这样。
徐然伸出手去,想抬起沈轻灵的头,先把手出来,但是他扭动的身躯惊醒了沈轻灵。
“早~”沈轻灵憨憨地睁眼,摇头,好像还在睡梦中一样,然后她的目光聚焦在了小道士的身上。“你好了嘛?”
“差点好了。”徐然哼了一声,“我们这是在哪?”
“在回神都的路上。”沈轻灵把自己有些乱的头发捋好,将水袋递给小道士,而后一歪头,又拿了回来,拧开后再递了过去。
“那些人都被你解决掉了?”徐然右手接过水袋,痛饮一口却又不满地咂咂嘴,“如果是酒就更好了。”
“你现在不能喝酒。”沈轻灵歪头皱眉,不满地开口。“对伤口不好。”
“不过小道士你的道术可真神奇。”沈轻灵又突然开心了起来,“让我嗖一下就成为了大高手,下次碰见劫匪的时候再给我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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