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张元恩,身材瘦弱但眼神坚定。
他默默地接过了家庭的重担,试图用自己稚嫩的肩膀为家人撑起一片天空。
“弟弟,别怕,以后有哥哥在。”伯伯摸了摸父亲的头,安慰着他。
而父亲张涛,那时还是个懵懂的孩子,他望着哥哥的背影,心中充满了依赖和敬佩。
“哥哥,我会听话的,咱们一起努力。”父亲拉着伯伯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
为了维持生计,伯伯开始四处找零工做。
有一次,伯伯去给邻村的人家搬砖,那一块块沉重的砖头压得他的肩膀红肿,但他一声不吭。
而父亲则在家里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奶奶汪广秀,或许是为了寻求新的生活,在某年改嫁。
那一天,阳光格外刺眼,奶奶收拾好简单的行李,眼中满是不舍和无奈。
其继父不喜张飞,奶奶便只能带着父亲张涛过门。
两兄弟难舍难分,那声声“我要哥哥”的呼喊,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却也无法改变分离的现实。
分离的那一刻,伯伯紧紧地握住父亲的手,声音哽咽地说:
“弟弟,要好好照顾自己,等长大了,我们再相聚。”父亲泪流满面,拼命地点着头。
伯伯带着对弟弟的牵挂,独自面对生活的艰辛。为了能让家里有口饭吃,他什么脏活累活都愿意干。
有一次,伯伯去给村里的富户搬重物,那沉重的箱子几乎要把他的腰压弯。
但他咬着牙,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却不敢停下脚步。
而父亲在新的家庭里,也过得并不如意。继父的冷漠和刁难,让他时常感到委屈和无助。
“我要去找哥哥!”父亲在心里无数次这样想,但现实却让他无法脱身。
198几年的时候,命运再次对这个家庭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汪广秀被人卖到了山东。
据说,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天,奶奶被几个陌生人带走,从此杳无音信。
后来听说她在那里成家并收养一子。
如此一来,张元恩和张涛两兄弟彻底沦为了孤儿,无人照料。
在这世间生存,对于他们来说,谈何容易?
活着,有时竟只得三餐白米饭,千古以来向来如此,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又有谁会在乎他们是否连白米饭都吃不起呢?
1986年,一个春天的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大地上。
16岁的长兄张元恩带着 12岁的弟弟张涛离开家乡遵义市永安镇,来到贵阳。
这座繁华的城市对于兄弟俩来说,既充满了希望,也充满了未知和挑战。
初到贵阳,兄弟俩人生地不熟,只能住在简陋的棚屋里。夜晚,蚊虫的叮咬让他们难以入眠。
他们以卖报为生,每日早出晚归。
清晨,当城市还在沉睡,兄弟俩就已经奔波在街头巷尾。
“报纸,最新的报纸!”哥哥张元恩大声吆喝着,声音有些沙哑,弟弟张涛则跟在后面,小脸冻得通红。
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未来的迷茫,也有对生活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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