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略带书生气,应该不是老大。“怎么进来的?”“抢劫。”“带刀没有?”“没有。”“那叫抢夺,比抢劫罪轻一点。”
他们问了一些话之后,便叫他脱去所有的衣服,把内裤扔到最右面的垃圾桶里,然后去睡觉。
关了灯,全部是侧身挤着睡,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他在这黑暗中感到极度寒冷。
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牙齿也不停地打颤,仿佛在演奏一曲恐惧的乐章。
一大早他就被人粗暴地叫醒,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震耳欲聋,仿佛要把人的耳膜震破。
他赶忙穿好衣服,手忙脚乱,显得有些狼狈,衣服扣子都扣错了,衣角也歪歪斜斜。
四五个人专门负责整理所有人的被子,动作熟练而迅速,如同机械一般精准。
十几个人叫上他,一起往右边的休息室慢跑,他们的脚步沉重而拖沓。
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是大地的悲鸣,然后又做了做热身运动。
不一会儿,警察从外面带来一个人。五个副手连忙一路小跑,脚底生风般去叫老大。
只见那人身高一米九,满脸胡茬,看上去应该是东北人,说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
声音洪亮如钟,震得人耳朵嗡嗡响,好似惊雷在耳边炸响。
昨天问他话的那个管事人管理着那五个副手,副手又管理着十几个人。
老二和老大走进卧室开始交谈,他们的表情时而严肃,眉头紧锁得如同深锁的城门;
时而放松,露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却不达眼底。他们做完热身运动后,副手叫他和另一个人用毛巾擦地。
之后把他们十几个人叫到卧室蹲成一排,几个人共抽一支烟,那烟雾弥漫在空中。
呛得人直咳嗽,眼泪都被呛出来了,喉咙好似被火灼烧。
他感觉十分恶心,于是说不会抽烟。听老三讲,昨天问他话的那个是老二。
他是个大学生,因一件事冲动之下杀了一人,结果被判了死刑。
老四是缅甸人,因走私军火被抓了。
他对着他们十几个人说:“出去以后,谁想买枪支弹药,可以来找我。”
他们聊了没多久,老大威严地叫他们去排队吃饭,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让人不敢违抗,仿佛是圣旨降临。
他们站成三排,开始报数,有人负责摆放小塑料盆,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
有人负责给他们打饭打菜,每天都是只有一大盆白菜和一大桶白饭。
只有中餐和晚餐,没有早饭。早上只有七个头目,有面包、牛奶、甜酥饼吃。
他们十几个人,每天只能饿着肚子,不吃早饭。一个副手向鞠文林问话,他下意识地说:“嗯。”
那人严厉地说在这里只能说是或者不是,然后罚他做了五十个俯卧撑。
鞠文林艰难地站起来后,那人叫另外一个副手打他。
于是他被一脚猛地踢在肚子上。他反应极快,顺势迅速往后退半米,巧妙地卸掉了力道。
不能让其他人知晓他踢空了,外人看来,他是被踢飞了半米。
谁也未曾想到他反应如此之快,只是踢到了他的肚子表皮而已。
他的心中瞬间涌起杀意,拳头紧握,指甲都嵌入了掌心,掌心被掐出了一道道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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