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森有些无语，也有些愤怒，“死人我见多了，干这种事把自己兴奋死，你还是第一个。”
“不，不是，我是被害死的。”
什么！
林文森一惊，牢房里并没有其它人，牢头跟他在一块，如果有人行凶，只能是那个女人，“谁害的你？”
“云韶。”
林文森难以置信，“她怎么害得你，说清楚了。”
张永年咬着牙，“我也没想到这个贱人会杀我，还以为，她听了我母亲的话，过来给我传宗接代，她很主动，我手筋脚筋被挑断了也是动不了，她主动一点我也不怀疑，
她还把手伸进我的嘴里让我舔，我也没起疑，还想着平日里看着挺正经的，没想到这么骚，只是她手上的味道不对，有点苦……可她正在给我那个，哪里顾得上，只顾得上享受，大概持续了一会，人就感觉不对，呼吸不上来……”
林文森不解的问：“她为什么要害你？”
张永年是快处死的人，没必要多此一举。
“我也想不通。”
林文森说：“是不是你平时苛待过她，或者你对她不轨过，她对你怀了恨意？”
“没有。”
张永年摇头，“云韶是我母亲身边的丫鬟，从小就养在我家，我对她跟亲妹妹一样，从没打骂过她，而她对我也是尊敬有加。”
“那又是因为什么？”
这事太匪夷所思了。
林文森往张铁军的事上想过，也丝毫牵扯不上，那笔钱很明显不在张永年手里，何况他马上都要处死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有冷静的大脑才能拥有清晰的思维。
随即展开无数联想。
“你们除了圆房，还做什么说什么了吗？”
张永年有些扭捏的说：“她说我厉害。”
你忒么，人都死了，还吹牛皮呢。
厉害你能把自己弄死？
“除此呢？”
不排除张永年是一个虚荣心比较强的人，第一时间回忆起来这些没用的东西。
“哦对，她还问我爸半块印章在哪里？”
林文森心中一动。
“你爸的印章？”
张永年说：“嗯，不过我爸已经死了，早些年他是有个账号的，因为印章摔成了两半，就没再用了。”
蠢货啊，张铁军的钱有可能就在里面。
听张永年的语气，根本不知道，他爸捞了一笔巨款。
如今看来，这个叫云韶的丫鬟反而知道。
“你告诉她了？”
“嗯。”
所以，这是一起杀人灭口，也不对啊，既然都已经问出印章的下落了，而张永年又要被处死了，杀他依旧是多此一举。
“这个云韶跟你爸关系很好吗？”
这么一大笔钱，不告诉儿子，一个丫鬟却知道，不得不让人怀疑。
“云韶是我爸带回来的，当时还只有三岁。”
“你爸有没有……”
张永年瞪起眼睛，“可别乱说，我觉得云韶还是处子。”
“刚才落红了？”
张永年说：“还没开始，我被那个贱人给毒死了。”
啥也不是的玩意儿，还说自己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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