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按摩房着火了!”韩遂开始“交代”问题:“当时关大爷正在理疗床上,他本来腿脚就不好,没逃出来,死床上了。关大爷的儿子正闹呢。妈就赶紧躲北京来了。”
“那跟咱妈有什么关系?妈不是没入股吗?”
“妈是没有入股,但是那个卖理疗床的人是妈介绍给大家的。是妈之前的学生。”韩遂说。
“这次起火的原因就是理疗床的质量问题,现在关大爷的儿子追着按摩房的几个合伙人要钱,那几个合伙人就追着咱妈要钱。说咱妈之所以给介绍那个老板是因为那个老板给咱妈回扣了。”韩遂接着给于蕊解释。
“那妈,你到底收没收人家的回扣呀?”于蕊给白迎华扔了一个问题。
“我怎么可能收人家的回扣呢?那个小老板给我当过学生,当时他特别可怜,他爸是个聋子,他妈是个瘸子,家里条件不好。他是个正常人,放学就捡破烂啊,有时候还偷一些铁管子卖,包括我在内的老师同学帮了他很多忙。这孩子勉强读完小学。后来家里开了小卖部,然后开了一个卖医疗器械的店铺。他还娶了媳妇,可惜生个闺女,又是个聋子。你说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拿人家回扣呢?当时我想入股那个按摩店,就寻思能帮这个学生一把就帮一把,跟谁买不是买呢?我就跟大家介绍了他家的店。没想到后来我没入股成,那伙人倒是买了我的学生的东西。这下可好,我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没事,只要咱问心无愧,就不怕。”韩遂安慰着白迎华,白迎华又趁机抹了抹眼睛,显得异常可怜。
“但是妈,你没管人家要钱,不等于这钱你没收啊。于蕊提醒着白迎华。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收钱了?”白迎华觉得于蕊侮辱了自己的节操。
“不是,我是觉得无风不起浪,你好好想想,也许有人打着你的旗号收钱了呢。”于蕊继续启发白迎华。
“我一个老太太,跟我最亲的人在北京呢,谁能打着我的旗号收钱呢?”白迎华看向韩遂。
“在法律上,跟你最亲的人可不只韩遂一个人啊。”于蕊就差点名道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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