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打量着这块长方形令牌,正面刻着武德二字,翻过背面是一幅图案,看着倒像是什么花,掂了掂,还挺沉,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
看完后又递给身旁的青山示意还回去,其实他也没认出来那到底是不是真的武德司令牌,但想来应该没有人会胆子大到伪造吧。
“那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还有那里躺着的那名少年又是什么人,京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薛怀文眼神看向昏迷中的少年问道。
张怀看向薛怀文身边围着的那些人,意思很明显,有些事他们听不得。
薛怀文微微低头,沉吟了片刻,抬头看向卫铮。
卫铮会意,点头道:“小郎君,我晓得事情的轻重,我们出去可以,但他二人须得将手中兵器交予我等,不然无法保障小郎君的安全。”
薛怀文还没开口,张怀身旁的那人就急声道:“不行!”他紧紧抓着手中的长刀,看向薛怀文道:“没了兵器我们如何保护殿....贵人,而且,而且如何得知你们会不会是他们的人!”
张怀冷声打断他:“好了,陈尧,他们要是想加害我们,早就在为贵人清理伤口时就痛下杀手了,何须等到现在与我们虚与委蛇。”
“那也不能将安全置于他人手中。”
最后还是薛怀文开口,双方各退一步,对面留一把刀,他这里留把刀,双方都有一定的安全保障,这个提议刚说出口对面直接就同意了。
张怀和陈尧看着对面少年年轻的面目,心下多多少少有些轻视,即便是一边一把刀,那优势也在他们这边,到了最后整个屋内只留下了薛怀文和对面一躺一站的两人。
其余人全都出去离得远远的,卫铮临走前对薛怀文叮嘱道:“小郎君,如事不可为,他们暴起杀人,您就大声呼喊,我们就在门外,须臾就可进来保护您。”说完又悄悄掏出一把短匕,趁着没人看见塞到薛怀文手中。
薛怀文不动声色的将短匕塞到袖口中,对于刚刚卫铮的一番话和行为心里暖暖的,等人都出去并把门关上后,他正色看向张怀:“现在可以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怀看了眼躺着的少年,语气苦涩道:“躺着的这位姓柴。”
姓柴!听到这个姓,薛怀文心下震动,‘完了完了,我是撞进了什么阴谋诡计之中吗,现在说我不想听立刻夺门而出还有没有的救....’虽然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但面上他仍然强撑着不显。
张怀看着对面少年依然镇定风轻云淡的神色,心下暗赞,好一个少年郎,如此心性。
“这位殿下乃是先帝的第九子,当今官家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恒王柴峪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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