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打一,本来就不公平,更何况这两人并非等闲之辈!
即使自己手里有剑,也不见得有几分胜算。
毕竟《陈涉世家》里记载,吴广有夺剑反杀的实力。
“实力悬殊,硬拼十死无生!”季遂生出深深的无力感。
他的目光下意识的朝帐外看了一眼,心里盘算着,可否调遣士卒进帐保护自己。
岂料,这一眼看去,不仅没能看到一点希望,反而令他直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原本,大帐入口处虽然有帐帘,但却是没有落地那种,透过帘底的空隙,里面的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帐外来来回回的脚步,以及站岗士卒的站位情况。
可此时,入口处那两双从不会脱离自己视线的军靴,此刻竟然不见了踪影,这在军纪严明的秦军中,绝不可能发生。
可现实就是,它偏偏就发生了。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岗哨被袭了。
季遂有些绝望了,一颗心沉了下去。
但很快,他又发现了更令他绝望的的迹象。
帐外淅淅沥沥的雨水声中,竟然还夹杂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挪动声,尽管这些声音在雨声掩盖下几乎不能察觉,可帐幔上的不停移动的阴影已经出卖了他们。
“咕噜!”季遂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心跳骤然加速,死亡正步步逼近。
他明白,自己这是被包围了。
这些人已经制定了完备的谋划,环环相扣,步步紧逼,根本不给自己留一点生路。
这一刻,他彻底绝望了,失控的情绪仿佛大河决堤,令他完全破防。
无辜,愤怒,惊惶,恐惧,无助,不甘心……,各种复杂的情绪一齐爆发,让他的脸庞变得扭曲,狰狞。
季遂胸口发闷,强大的压力,致使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偏在此时,吴广跨步上前,盯着季遂的眼睛,咄咄逼人道:“都尉方才说,否则什么?”
吴广的最后发难,彻底成了压垮季遂心理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季遂的视角看去,此刻的吴广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双眼中闪烁着吃人的寒光。
吴广身后,陈胜蓄势待发,虎视眈眈。
季遂完全崩溃,吴广身上的骇人的气势逼得他节节后退,忽然,他的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让他险些摔倒。
还不等他搞清楚什么情况,身后便传来了一声惨叫,随后又是一声恶毒的咒骂。
“你们这些六国的贱种余孽,敢踩老子的脸,老子非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去喂野狗。”
季遂转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慌乱中,竟然不小心踩到了之前与他喝酒,醉酒躺在地上的副尉。
那副尉昏睡中习惯性的出声咒骂。
“贱种,余孽?”
或许是这两个卑贱的字眼,刺激到了陈胜吴广二人,此时的他们脸上闪过一丝愤怒,竟然撇开季遂,将目光停留在那名醉酒的副尉身上,杀气腾腾。
二人彻底放下伪装,没有丝毫的犹豫,双双抬起脚掌,狠狠地朝着那名副尉身上又踢又踩,疯狂的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和仇恨。
二人的殴打,让那副尉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音凄厉刺耳。
身体上的折磨,已经不足以满足陈胜吴广二人发泄怒火,只见吴广解开裤腰带,狞笑着将一股腥臊的尿液倾泻而下,浇遍副尉全身。
一旁的陈胜也有样学样,伸手去解裤腰带了,很显然,也是准备效法,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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