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崔礼的问题,宋慈倒是显得格外镇定。
陶瓷和宁竹的关系发展成现在这种地步,已经变成合作关系了,少一点对抗总是好的,那种为了一个人大生打死的可不好。
大家就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怎么把崔礼留在他们几个人之间。
她非常主张合作,只不过她有些时候人微言轻,需要崔筱甜在一边斡旋。
只见她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崔礼的双眼,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语气异常肯定地回答道:“怕啥?这不还有你在嘛!我相信你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发生的,对吧!”
“你这么肯定?” 崔礼笑着问道。
“那可是我们姐妹两个的嫁妆。”宋慈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崔礼。
那可是好多好多钱啊!
崔礼翻了一个白眼,有些无奈的说道,“留给你以后的小孩吧。”
钱不钱的,真的已经让崔礼很麻木了。
本来他对自己现在的存款数额就已经很满意了,现在告诉自己的存款只能当做自己的零花钱,崔礼甚至不知道如何去花,与其这样还不如拿远点,不要放在自己的面前。
“哎呀!收下嘛收下嘛!就当做我们两个小家的共同资金嘛!”宋慈用头不停地蹭着崔礼的脖子,香喷喷的头发一直在崔礼的脸上拂过。
有几根发丝都跑进了崔礼的嘴中。
崔礼没好气的把宋慈的发丝拉了出来,撇撇嘴继续问道:“你为什么不去接受治疗?”
“姐姐接受治疗是因为看不得别人站在你的身边,而我只需要你陪在我身边就好了。”宋慈捧着崔礼的脑袋,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崔礼的额头上。
鼻尖点着鼻尖
崔礼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们做出这样的选择他很意外。
但是他知道,这都是假象,崔礼的嘴角扬起:“我猜你们现在都在暗暗较劲,我猜你们在比赛。”
“较什么劲啊?”宋慈心中有些发虚地说道。
只见崔礼轻轻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那许久未曾转动过的脑筋此时发出铛铛铛的声响,听起来格外空洞。
他若有所思地开口道:“让我来猜猜看,你们是不是在比试谁能够先与我领到结婚证呢?宁竹想必是想让你姐姐输得心服口服,这才特意给了她半年时间到外头去接受治疗吧。”
不可能会有这么和谐的场面,但是要是有一方不服输,这件事就不会有任何结束的可能。
只有让人输的心服口服才是真的胜利。
听到这里,宋慈惊讶得瞪大了双眼,忍不住赞叹道:“哇,你可真是太聪明啦!没错,我们确实正在比赛谁能跟你领证呢!陶瓷出国的时候,居然还偷偷把我的户口本给藏了起来。哼,她真当我不知道家里保险箱的密码其实就是你的生日?”
“哈哈,这点小把戏可难不倒我!”
“这不,我轻而易举就将户口本给偷拿出来了。”宋慈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户口本。
“咱们今天晚上把事情办了,然后明天早上就赶紧去民政局领证!只要咱俩一领完证,她们俩就不得不永远地离开你咯!如此一来,我便是最终的大赢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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