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边站久了,不介意让我靠一下......”
“有点介意。”文斯侧过身体。
女人扑了个空,也不懊恼,声音妩媚:
“别害羞,看你年纪轻轻的,就像看到我英年早逝的老公一样,你多大了?”
“20。”
“这么大?”
女人戏谑着,单薄的衣衫难掩春光,言谈举止十分开放。
“我老公是在27岁死的,我来这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他救活。”
“人死了怎么救活?这船上都是血,你就不觉得害怕?”
“不怕,反正不是我的血,不过你说的对死了就是死了,所以我来这还有另一个目的。”
听见女人这么说,文斯警觉了起来,谁料女人扯开本就单薄的衣服,玲珑有致的身段:
“老公死了,我能怎么办?只能做点生意才好养活家里的孩子。”
那身穿黑衣、或者说黑纱,女人明媚的脸上露出放浪的笑意,扯着文斯就要往河中间走。
黑衣、未亡人、生活所迫......
文斯脑海中想到不好的事情。
任由女人将他扯到河边,文斯才发现这河边上靠着一只小船。
“你也是想上船的吧?我带你去看看。”
文斯松了口气,谁料才刚上船,这女人就开始脱衣服。
狭小的船仓内满是康乃馨的幽香。
“要不要听我喊我丈夫的名字?”
文斯连忙捂住女人的嘴。
女人支支吾吾:“就会堵住别人嘴,我给你全抖出来。”
满床清梦哪里比得上满船清梦?
船可是会晃,而床只会摇。
所以......文斯还是做了每个男人最爱做的事,那就是救风尘。
让圣洁的下贱,而沦落的自然要帮她们走上正道。
文斯慷慨解囊,恨不得把身上每一个子都掏出来。
甚至连兜里的拇指姑娘,都在一声咿呀声中被文斯从兜里掏了出来。
文斯这才意识到不对,连忙将拇指姑娘收了回来。
看着手里的银币、手绢、金丝线之类的杂物,女人收敛笑容。
她将单薄的衣物紧了紧,再抬起头,眼里已经蓄满泪水。
“这船上有一位小男孩,他有着实现人所有愿望的能力。”
“不过,所有想来实现愿望的人都死在这艘船上了,恩人,你不要去。”
文斯听这话——觉得女人说的没错。
这么危险他去干嘛?
他来这只是为附和一下玛丽亚,调查不出什么就算了,真要冒着生命危险不是脑子有毛病吗?
“放心,我......”
正当文斯要答应的时候,一只小鸟飞进了两人身处的狭小床舱。
小鸟停在文斯手掌啄了两下。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白雪给自己的回复。
文斯耐心的破译起小鸟给的暗号,眉头一皱。
‘国师被困在血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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