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莫无极顿时感到无形巨力向他拍来,竟让他连一丝抵抗都没有,身子直接倒飞出去,将身后座椅直接撞塌。
“咳……咳咳……”
莫无极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他紧闭的嘴巴将口中腥甜吞咽回去,却仍有鲜血从嘴角溢出。
“莫伯伯,你的身体……”
岳飞孤上前几步,见到莫无极看过来的杀人目光,脚步硬生生停了下来。
“哼!你不用这般假惺惺的,老夫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姓岳的小子,实话告诉你,这门亲事老夫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你还是趁早带着你的聘礼,滚下山去吧!”
岳飞孤双拳紧紧握住,咬着牙,
“没有无缘无故的厌恶!莫无极,你好歹让我死个明白。”
“呦——岳飞孤,你终于不装了吗?”
莫无极态度丝毫没有变化,眼中的讥讽反而更浓了,
“方才你说你‘这一生都不曾做过一件偷鸡摸狗、伤天害理之事’,这话可是有的?”
“没错!”
“好!那老夫就来问你,你明知鑫儿已有婚约在身还日日和她在天柱峰顶厮混,平日老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算了。”
“现下你告诉我,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更不知早已作出甚么伤风败俗之事,这算不算是偷鸡摸狗?”
“没有……我……”
正在莫无极与岳飞孤相互争论不休之时,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羽落堂中,正是莫鑫儿。
只见她脸上挂两行清泪,红眉微蹙,哀思如潮,看来实在可怜至极。
“爹爹,岳哥哥跟鑫儿自始至终都清清白白,从未做出过任何越界之事,女儿...女儿何曾丢过您的颜面。”
“鑫儿!”
“鑫儿!你,怎么出来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岳飞孤是欣喜,莫无极是惊怒。
“爹爹将鑫儿囚在闺房之中,命部下弟子严令看守,是打算将女儿一辈子都锁死在那里面吗?”
莫鑫儿举起手臂,手腕处一道鲜红的口子赫然映入眼帘,其上正有鲜血潺潺滴下。
“鑫儿!”
岳飞孤惊呼,正要向前,莫无极横跨一步,挡在两人中间,他看着莫鑫儿,语气颤抖,
“混账东西,你...你今日也是要来逼死老夫的吗?”
莫鑫儿目光恳求看着莫无极,
“爹爹,是您要逼死女儿,如今欧潭渊身份曝光,你还不肯放手吗?”
莫无极看着莫鑫儿,眼中尽是复杂之情,最终他缓缓闭上双眼,
“来人,小姐乏了,送她回房休息。”
只听莫无极一声令下,莫鑫儿的眼泪便似决堤,再也无法抑制。
“为什么!为什么!我跟岳哥哥情投意合,这些爹爹都看在眼中,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女流之辈,又懂些什么?!婚约既已定好的,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岂不叫天下英雄好汉耻笑了我衡山派不成?”
“衡山派现今这般模样,遭人耻笑的次数还算少吗?”
“你.你这混账!竟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话!”
莫无极一掌拍碎身旁一张桌子,面色通红,
“我告诉你,这是你和铸剑山庄庄主的婚约,无论是欧潭林还是欧潭渊都一样。,既然欧潭渊已死,那就另择日挑选良辰吉日,与欧潭林完婚!”
“爹爹!你...你究竟把女儿当成什么了!”
莫鑫儿惊恐的望着莫无极,似乎不相信这般冰冷的话是从她的爹爹口中亲口说出。
岳飞孤看着莫鑫儿的样子,心痛与愤怒同时涌上心头,他一步上前,
“鑫儿,跟我走罢!这老东西冥顽不化,一心只盘算着如何通过联姻壮大势力。鑫儿,咱们今日就远走高飞,再也不回衡山来了!”
“岳哥哥,对不起。”
莫鑫儿痴痴望着岳飞孤,却摇了摇头,眼眸深处藏着的绝望深深印在岳飞孤眼中,
“鑫儿自小没了娘亲,是爹爹辛辛苦苦一路将鑫儿养大成人,倘若爹爹为此便要将女儿当做复兴衡山的工具,女儿...女儿...”
莫鑫儿的眼泪破碎了她的面容,玉齿将下唇咬出深深的血痕。
莫无极忽听莫鑫儿提及亡妻,一时百感交集,一时乱了心神,自言自语起来,
“阿玉,阿玉,这些年你在天上,过得…还好吗?”
“这十几年来,你一日都不曾托梦于我,我知道你一心怪我,不过你瞧瞧,咱们的女儿...已长的这么大了...”
一阵恍惚过后,莫无极愤怒的情绪竟全部平复下来,他复杂看向莫鑫儿,
“这些年来,关于你娘亲的事,爹爹从未向你提起过一句,鑫儿,乖女儿,你可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
莫无极不等回话,就陷入深深回忆之中,
“二十几年前,魔教夜袭华山,华山损失惨重,江湖正派及各路民间侠义之士组成「义天盟」与其抗衡……”
(对话太多了,直接照搬才发现水了那么多字都没结束。后面惊喜……莫鑫儿到底是死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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