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这绝对是幻觉!”
海索有些明白为何费舍尔当时会奋不顾身地去捞“月”了。
光景仍在变换,但海索就是一步不挪。
“诶,只要我跟个缩头乌龟一样杵在这里,论你有什么本事都无法引我下水。”
他这话讲出来时似乎觉得自己很光荣。
“哦,好像不动了。”
幻象定格在银色王宫的大殿之内,这殿内是辉煌无比,然而海索只敢踮起脚来望望。
此时海索突然感觉自己身后有些发凉,他转头一瞧。
哎呦,我靠!那TM是什么鬼东西!
海索口中不自觉地冒出一句“字zèng腔圆”的官话:“你sì哪个欸?怎么跑到我zè块来?”
这什么邪了门的情况?
海索面前站了一位披着绫罗绸缎作贵妇模样打扮的东西。
这东西居然没有脸。真是活见鬼了!
难道是练“无相神功”练出来的?
“你你…你是哪里来的妖精?”
“哪个sì妖精欸?你个不得文化dì老东西!”
这妖精如镜面的脸上浮出汉字,但话语却是自海索的口中传出。
居然是只产自华夏的妖精?
“对不住,对不住!”
在人家地盘上,海索肯定要好言好语。
“请问您是哪方仙家?”
“zè东西有sén么好问dì?zè湖就sì我gā!”
“哦……”
太邪门了!且不谈海索在这边“自言自语”,这只华夏的妖精为什么会到巴伐利亚来当湖仙?
大明驻神圣罗马帝国外交办?
“湖仙”的脸上再次浮现出字句,而海索依旧口吐方言:“哦,刚才没zù意,你居然懂我们dì话。还算sì个懂文明dì人。”
大致搞明白了,这“湖仙”借他海索的口讲话,讲得是她自己的口音。
“是的,上仙,华夏文化博大精深……”
等等,海索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上仙,您是不是有一个司南埋在桥底下?”
“司南?sén么司南?”
“铜板上摆着一根勺的那个。”
她的脸上忽然一片空白,海索完全看不出任何名堂。
她在回忆吧,大概?
不久,再次有字句出现。
“哦哦哦,sì有sì有,一个好玩dì小东西!不久前送给人gā了!”
果然如此,难怪罗马人会藏有华夏的东西,感情就是这湖仙搞的鬼。
“那些罗马人都走头luò怪,白送不行,非要回礼。”
这湖仙笑道:“那小玩具开sǐ用,好像sì你把它当工具,但sí间一g,它就把你当工具了!怎么样,好玩吧?”
好玩个鬼啊!而且为什么这么恐怖的话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这湖仙不是什么好东西,海索现在只想跑路。
“敢问仙家尊号为何?”
“尊号不得,但我家zǔ子就sì人家讲dì‘闭封’。”
啥?原来“毕风”是“闭封”的音译啊!
海索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每周都要崩塌七次。
不过仔细一想,还挺合理的。
东方的神传到西方来被音译不是很正常?
“仙家,在下还有公务,不便多叨扰。这次来未带见面礼,日后必补上。”
“行行行,我不多留你了,你在我zè待dì够久了。看来我还要跟我家女zǔ人讲讲,把我zè里藏dì更sēn些,不然总被人zǎo到……”
女主人?就是那位名为“闭封”的女神吗……
罗马人的“普洛塞庇娜”和华夏人的“闭封”真是同一种存在?
不过,这湖仙意外的很好说话,海索感到一阵轻松。
然而,他现在轻松是因为没能完全理解湖仙的意思。
马上,他就轻松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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