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惊疑不定的问道:“那锦衣卫,为何要杀两位师太,她们是出家人,既不会犯法杀人,更是守着佛家的清规戒律,怎么会与他们起了冲突?”
诸葛亮微微叹息一声,道:“那锦衣卫和东厂,本来倒是不会无事动我们正派中人,可惜,他们想让我等与那魔教互相攻伐,好除去那魔教中人!这样,他大明的江山才会稳固。”
仪和不解,亦是问道:“那又与我派师长有何关系,我们本就与那魔教不两立,多年来厮杀死伤无数,他们若要挑起争斗,为何独独对我派出手!”
诸葛亮沉声道:“我想,他们本来的目的也许并不是二位师太,而是那魔教圣姑任盈盈,只是那任盈盈被嵩山派掳走,他们丢失了目标,故而才对两位师太出手的。”
令狐冲听闻此言,心中暗自思忖:如此说来,二位师太竟是因盈盈而死,只是那嵩山派掳走盈盈之举,却阴差阳错地救了她一命,这世间之事,当真是变幻莫测。
他想到此处,不禁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不过,他随即又想到,师父已言明杀了凶手,师父向来言出必行,定然不会欺骗自己,想到这里,他的心中稍感宽慰。
四大弟子听完,陷入了一阵长久的沉默。
几人心想,没想到自己的师长们竟然死得如此冤屈,便只是因为别人想要两方武林势力厮杀,便顺手被人杀了!
这朝廷如此可恨,可是自己身为出家人,难道要去造反不成?
一时之间,四人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是好。
过了片刻,四人对视一眼,皆走到诸葛亮面前,齐刷刷地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岳师叔为我等师长报仇雪恨,恒山派上下感恩戴德,永记在心。今后若师叔有所差遣,我恒山派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诸葛亮摇摇头道:“四位师侄不必如此,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本是分内之事,谈不上什么恩情。”
仪和、仪清、仪真、仪质闻言,心中不禁感到一阵羞愧,只觉之前对这岳掌门误会颇多,今日,有幸识得他的真面目,果然不愧君子剑之名!
只是令狐冲却是暗暗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种孟浪行径,确实也无颜再做他老人家的大弟子。
令狐冲向前一步,对众人说道:“即是如此,三位师太大仇均已得报,我是时候把掌门之位还于你们手里了。”
四大弟子连忙道:“掌门师兄不可,这接任掌门的仪式你还没走完,怎么就要交出去了,再说我们这恒山,现下又有何人能接任掌门一职的?”
诸葛亮道:“我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此刻场上诸人皆对他极为敬重,自无不可。
诸葛亮环顾众人,缓缓说道:“这恒山乃是佛门清净之地,我这冲儿,我自了解,你让他为了恒山战死,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你让他断了酒肉和结交那些好友,那可比杀了他还难些。”
令狐冲闻言,脸上一红,心中暗自惭愧,他知道师父所言句句属实,自己平日里的行事与这佛门确实格格不入。
“他那些朋友上山,吃肉喝酒,乌烟瘴气,难道你们就真的愿意这佛门清净地被如此玷污不成?”
四大弟子知道岳师叔所言非虚,之前那一群人在恒山喝酒吃肉,便是恒山众尼都非常不喜,不过此刻这些人又是恒山臂助,故而她们一时也是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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