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一声声诧喝回荡在拥挤的街道上。
“哗啦!”
房门拉开,两个官差面露不善的伸进脑袋。
瞧着满屋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女人,两人厉声询问:“可看见虎皮张了?”
几个女人头埋的很低,听到这话,她们互相看了眼,眼中满是恐惧。
见几人不语,两个官差眉头拧紧,开始进屋搜索。
一圈下来,两人冲着几人喊道:“全部出去挨个站好!”
几个女人争先恐后跑出了门。
在她们看来,官差虽然可怕,可他们毕竟只是暂时待在村子里,要是她们说出了虎皮张的下落,等官差离开后,就轮到她们倒霉了。
逼仄的街道上,穿着裸露的男女站成两排,沈浪目光阴沉骑在马上,他目光扫视,很快有了发现。
他抬手指向两人:“带你们两个出来!”
官差闻言,架着两个腿脚发软的男子扔到街上。
“虎皮张人呢?”沈浪低头盘问。
两人吓的浑身哆嗦,齿唇打颤道:“我们不知道......他没和我们一起......”
“没和你们一起?”沈浪粗眉一挑,寒声道:“有人看见你们三人进了宜春街,你告诉我没和他在一起?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沈浪一招手:“带回去!”
两人骇的面无人色,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大人啊,冤枉啊,我们真的不知道虎皮张在哪里。”
官差也不管两人是否说谎,得了沈浪的命令后,上前架起两人就要押走。
一想到,官差折磨犯人的手段,其中一人就头皮发麻,只觉得裤裆一热。
架起他的官差立马闻到了异味,低头瞟了一眼,满是嫌弃的喊道:“大人,他尿了。”
沈浪还未开口,就听这人声嘶力竭的大喊:“大人,我知道虎皮张去了哪里,我知道他在哪里!!!”
“哦?他人在何处?”沈浪问了声。
“他.....他去了隔壁村梁柏的家里。”
从屈服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脊梁骨就彻底断了,一股脑的将所有事都说了出来。
听完,沈浪阴沉着脸,一扬马鞭带人离去。
远处的屋顶上。
虎皮张像是一只壁虎趴在上面,他心脏突突狂跳,死死注视着远去的官差。
......
深夜。
夜鸦盘旋,绕于老林,凄厉的鸦鸣声和鬼哭的风声交织在一起,更显得此地如同鬼蜮。
虎皮张拿着火把,深一脚浅一脚的快速奔逃。
沈浪兴师动众的来找自己绝非偶然。
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可他们不是前几天才盘问过自己吗?
有宜春街的姑娘们作证,自己应该洗清了嫌疑才对,为何沈浪又要找自己?而且还带了这么多的官差?
他思绪半响,只能想到一个可能。
“梁冲!”
除了梁冲,他实在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
或许,对方从今天和他见面开始,就预谋着这一切。
“梁冲,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他脸色涨的通红,牙都咬碎了。
忽然间,前方一个嬉笑的声音陡然响起。
“张哥,咱们中午不是聊的很愉悦吗?你咋就突然恨上弟弟了?”
虎皮张浑身炸毛,目光死死盯着前方。
赫见,梁冲不知什么时候蹲在树下,正满脸笑意的望向他。
“你......”虎皮张双眼不停扫视四周,浑身绷紧到了极点:“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自然是在等你啊。”梁冲拍着裤腿站起身来:“张哥,这着急忙慌的事准备去哪里啊?”
虎皮张强颜欢笑:“我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
“哦?原来是这样。”梁冲笑意更甚,指着他背后的包裹问道:“张哥,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不会是韩员外丢失的宝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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