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依附它们,就能够省掉一笔庞大的异兽肉花费,谁不愿意?除非那个人是傻子。
“爹,那位李令兄弟真是巅峰宗师,不要以为我说的是假话,你知道高等宗师时武吧?
那个人最厉害的就是柳劲,打起来人一抽一抽的,威力也是很大。”
“怎么了?谁不知道小家族修炼的是普通功法?虽然是普通功法,
但是也可以练到大宗师,一旦练成,那也是威力很大,破坏性很强。
那时家三父子练的是《平诀》,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
时武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他死了?”范忠道。
范岸笑道:“正是如此,时武死了,你猜猜那人是被谁杀了?”
“被谁杀的?难道是你的那位李令兄弟?”
“正是他。”
“胡说八道,我不信。就算是父子任何中的一个人想要杀死他也要拼个两败俱伤,想要杀他哪有这么容易?”范忠道。
“我也知道你不信,可是你为什么不去叫外边的人来问一问,是不是李令兄弟杀了时武?”
“好,那我就去找人问问,你说那时武是怎么死的?”
“刚才。我们想要回来的时候,那时武阻拦了我们。”范岸道,当下把自己如何羞辱时威、李令如何杀了时武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一掌就把别人的脑袋劈开了?那时武道肉身强悍堪比金皮,怎么那么容易劈开?”范忠一惊道。
“一刹那就呼啸过去?他是巅峰宗师,怎么也得有百米速度了吧?”范虑也是惊道。
“我知道你还是不信,还是尽快的把外面的人叫回来,问一问就知道了。”范岸道。
“嗯,我这就找人去问一问,范虑,你去查查,看看是不是如范岸所说,要不是,我抽你的皮。”范忠道,他也只是开玩笑,就算不是真的,他怎么会真的抽范岸的皮?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儿子。
“是,爹。”范虑走了出去。
两人还是没有去招待李令他们,过了一刻钟之后,范虑回来了,还带着一个人回来。
偏厅里,两父子正在坐着喝茶。
“范虑,怎么样,时武是不是刚才死的?”范忠看向走来的范虑,“怎么带了一个人回来?”
“爹,那时武真的死了。”
“什么,时武死了?”范忠惊道,随即哈哈大笑,“死得好,死得好,
要我是大宗师,我也会去灭了他们,时家死了时武一个高等宗师,那必定肉疼无比,
每培养一个高等宗师,若是没有异兽肉,那就要用金钱购买,至少也得需要六十万两银子啊!
时武一死,时家就相当于损失了六十万两啊!
哈哈哈哈,谁家不见了六十万两能不心疼?
关键是,就算是有了六十万两银子也不一定能培养出一个高等宗师来。”范忠说完又大笑,他们两家之间结了有怨,
他也想着什么时候时家灭了,就算时家不灭,死一两个高等宗师那也是可以的。
时武死了,正合他的心愿,他如何能不高兴喜悦起来?
高兴,真的是太高兴了。
“是谁杀了他?快说。”
“你来说吧!”范虑看向这位大成武者道。
“老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人跟在二少主的身边,他是二少主的朋友。”大成武者恭敬道。
范忠看向范岸,“难道真是那位李令兄弟所杀的?他真的是巅峰宗师?”
范岸道:“不是,绝对不是李令兄弟所杀的,时武是自己死的。”
“儿子,你这是要气你爹爹是不是?”范忠脸上却是开心,又看向那位大成武者,“我带你去见那人,你能不能认出那人?你还记得住他吗?”
“记得,记得。只要我见到他一面,那肯定认出他来。”
“好,我就带你见一见他。”范忠道,“走,你跟我走,去见一见他。”
“是,老爷。”
四人就走向了大厅里面,范家很是豪宅,犹如皇家官员一般,这里假山院子很多,奴仆更是有几十个人,有男有女,有大成武者,也有初等宗师等。
四人远远的站定,看到了厅上的几人,“哪个人是杀时武的人?”
李令坐在左边,方钻和徐功坐在右边,此时的李令正在喝茶。
“就是喝茶的那位,单独坐在一边的那位。”
“真是他,他真的是巅峰宗师,刚才他还跟我说他是巅峰宗师,可我却是不信。如此年纪,就已经是巅峰宗师,实在是太……”范忠道。
“太不敢令人置信了,是不是?”范岸道。
“正是,二十二岁的巅峰宗师,太厉害了。”范忠不得不服,就算不是巅峰宗师,能够一掌劈开高等宗师的,岂是泛泛之辈?就这,足以令人敬畏。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赏银百两。”范忠道。
“多谢老爷。”那人高兴笑道,只是来认一位杀了时武的人,就能够获得百两银子,值。
大成武者走了。
“哎呀,人家可是巅峰宗师,刚才我还怠慢了他,还不信人家是巅峰宗师,现在我去跟他道歉,人家会不会原谅我?”范忠有点忧虑起来。
“爹,你就放心吧!李令兄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只要你不招惹到了他,他就不会随便乱杀人的。”范岸道。
“好,我这就去跟他说说话。”范忠道,走向了大厅,一见到李令三人就哈哈大笑,态度大转,“李令兄弟,怠慢了,怠慢了,
你们三位在这里喝茶是我不对啊!来人,把最好的龙茶泡了,我要和李令兄弟两位小友好好的喝上一喝。”
李令感觉到到莫名其妙,怎么不见了一会,这位范岸的父亲对自己的态度就变了呢?难道说,他已经相信自己是巅峰宗师的事情?
李令道:“不用了,我们这就走,不劳烦叔叔你了。”
范忠脑海里有个大大的疑惑,怎么就走了?是不是因为刚才自己对待别人态度不好,所以他生气了?一定是这样。
“李令兄弟,是我不对,是我不好,可你杀了时武这位高等宗师,
怎么也得让我好好的感谢你一下吧?”范忠有点着急道,看向了范岸,想让范岸软软李令,但是范岸却是视而不见。
反而道:“爹,你看我干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是让你劝他留下来。”范忠暗恨道,你在向我爹使绊子,是不是?
李令哈哈大笑,“范老爷子,我只是跟你开玩笑,不要介意。”
开玩笑?假装的?范岸一愣。
由悲转喜道:“哈哈哈,李令兄弟真会开玩笑,我都以为是真的了。”
“哈哈哈!”李令再次一笑,方钻、徐功、范岸和范虑跟着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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