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先来的，愣是被纪晓芙抢了。
纪晓芙都快气笑了，眸光冷淡地道：“我没教。”
明明每次都是郭海主动的，她只是被动跟着学习而已！
“你不教，他怎么会这么熟练？”殷素素振振有词地道。
“没有就是没有，我不是你，不会主动亲男人的！”纪晓芙淡淡地道。
殷素素语塞，继而抛出致命一击：“我亲自己的男人，有什么问题？总比你不守妇道要好！”
纪晓芙脸色一白。
“别说了，是我死皮赖脸缠着她。”郭海站到两人中间，挡住了坐着的纪晓芙。
殷素素瞳孔深处生出些许落寞，沉声道：“她就这么好？值得你不惜一切代价去维护，连你郭家的声誉都不顾了？”
“我和她之间，的确是我有错在先。”郭海坦诚道，“她也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子。”
话音落下，纪晓芙的一双桃花眼似有雾气升腾，痴痴地望着郭海的后背。
而殷素素如坠深渊，不甘心地道：“那我呢？我们同生共死过，难道还比不过你和她在峨眉的平淡日子？”
“你也很好，可我……”郭海声线渐渐低沉，直至听不见。
殷素素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唇角的弧度再度扬起：“这么一说，你的心里住了两个人。”
从刚才的喂药到深吻，她完全可以感受到郭海的情意，没有掺杂半点水分。
郭海不言不语，抬手替纪晓芙解穴。
纪晓芙身躯一颤，旋即流露出轻松的神情。
殷素素看都不看她，执拗道：“郭海，你不承认，我就当你默认了。”
“我已经喂你喝药了，我和晓芙也该告辞了。”郭海避而不答，郑重地道：“保重，以后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殷素素略带不安，有些烦躁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允许你走了？”
她莫名地生出一股诡异的念头，今天要是让郭海离去，往后怕是再也很难见到对方。
纪晓芙柔声地道：“殷姑娘，师叔心意已决，你何必强留！”
她已经猜到郭海已然下定决心要隐居了。
“你想走就走，把我们天鹰教当什么地方了？”殷素素眸光微寒，高声道：“福叔……”
嗖嗖……
殷无福等人飞身掠来。
“素素，我们之间一定变成兵戎相见吗？”郭海言语中满是感伤。
“我只要你留下来，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好！”殷素素决绝地道。
“我明白了！”郭海嗓音低沉，旋即对纪晓芙说道：“我们一起杀出去。”
纪晓芙桃花眼微弯：“好！”
“不自量力！”殷无福冷哼出声。
郭海瞥他一眼，踏出一步。
咔咔！
闺房的地砖瞬间大片大片地碎裂。
潜在地下的小古，雕躯一震，心说：终于轮到我上台。
上面的殷无福等人，同样也齐齐震惊。
“好雄浑的内力，难怪能被小姐看上。”殷无福老脸变得凝重，惊叹道。
退到一侧的殷素素，神情更加惊骇。
因为她知晓郭海满打满算习武，绝对不会超过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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