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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一鸣被对方超级平易近人的态度给软化了,立即放松了原来紧张到死的情绪,对褚英传回道,“神圣使者所言极是!下官,这就立即去请卫兵长高宽!”

“请!”

柯基看着满脸轻松,一溜小跑的罗一鸣,自己也放轻松起来,庆幸褚英传没有当场发难,不断地对自己说,“猜对了。”

在褚英传身旁的玛褚疯狂烧脑之后,终于明白过来;他假装回头去看一眼池芸芸,用投向池芸芸的笑容来掩饰内心上翻天覆地般的狂喜,“老大,我服了!”

褚项传微笑地对柯基道,“我们先不等高宽回来,接着问,哦?”

柯基只得点头。

此时他的内心真的不想承认,自己开始被“对方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这个问题给困住了。

“因何盗马?何地盗马?何以自证?”

“民女没有盗马;与那马初见时,是在圣德大街。当时那马,它身上并无特殊装备和标志;而且据民看观察,那马奔向我时,步伐不稳,身姿不平;并且它的四蹄之中,左前和左后两蹄的蹄铁已经严重。”

“民女再看,那马虽然高大,鬃毛黑亮、油密,但它的鸣叫之声,气壮却混浊,息大却无气,必定是身患严重瘾疾。民女爱马如命,见它可怜,所以就骑着它,想帮它到集场之上,寻找可治此病的良医……”

“一派胡言!”这时,轮到审理部的专员宋国宁忍不住了,插嘴质问道,“我部审理你时,你一言不发!现在又说出这番话来自证,是何居心?”

柯基这时脸都气绿了,怎么刚走了一个大傻子,马上就冒出一个二傻子来呢?

他不明白宋国宁为何要忍不住发作——因为他们部门压力太大了:若重审时,被犯人成功翻供,根据教会那严厉的司法制度,他审理部要承担首要责任——最坏的情况,可能是全员免职。

所以,宋国宁不一定是忘记“扰乱程序”的弊端。

他现在可能是有恃无恐!

只听他接着说道,“我部存有大于三位证人的旁证记录,这些旁证可以证实:你当时在集场之中,亲口高声大喊‘卖马!’先不说那马是否患病,若你真的是为马寻医治病,为何高声叫喊卖马一词?”

“嘘——”

宋国宁看到褚英传对自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也仿如大梦初醒,再看一眼自己的现场长官那张绿脸,心里直骂自己“大傻逼!”

只见褚英传依然保持风度,柔声细语道,“你稍安勿躁!由我来问!可好?”

“是!下官,失态了!”

褚英传转身,对池芸暗对了下眼神信号,用鼓励的声音道,“正如专员疑问,你!把你对那匹马的所有了解,全说出来吧!”

池芸芸并非愚蠢之人,哪能不心领神会!

在此现世!目前只有褚英传知道自己有“马语”能力;对方暗示自己,明摆着是在告诉自己:“此时你只要用心发挥自己的这种异能,把对那匹马所知的一切全部说出来,就是洗脱罪名的关键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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