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家就接到了芳乃那边的电话。
上来就是三人份的生日祝福。
不是，你们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难不成宁宁和芳乃关系那么好，也通知了他们。
绫和茉子也在一旁，祝贺完绫就开始说着自己的日常。
明明平时也网上联系来着，为什么电话话反而更多了。
和绫聊了一个多小时的日常。
“零，放假记得来看本座。”
“还有，我很想你。”
电话最后的一句话让零有些愣住。
改变了自称的绫也在向前一步。
自己是否有些太过于傲慢，将她解救出来，又把她丢在了穗织。
还是先让她熟悉一下现代社会，等她毕业之后还愿意的话就带走她。
有点被前世的自己束缚了，真是讨厌，都死掉了。
整理了一下礼物，芳乃他们的礼物下午的时候也到了。
保科和自己猜想的一样，新作的怪物猎人游戏。
海道的那份，拆开封面，IC XEX。
这玩意还是第一次见到实体书，海道眼光不错啊，这本。
找了个书柜的夹层藏了起来。
继续开箱。
椿是新的手套。
和奏是一张少女乐队的专辑CD。
茉子送的是木质小苦无，手工制作的。
其实更想要她随身那枚。
绫的礼物只是糖果，是把自己当小孩子吗。
优纪送的是巧克力，味道不错。
如果是情人节送就更好了。
拆开芳乃的礼物，是御守。
手工御守，这算不算交换。
这么一想自己送过去的还是量产货来着。
没想到是御守啊，确实，巫女的话应该是御守。
主要现在的芳乃怎么说，和自己记忆里对不上。
因为自己一开始就改变了她的悲剧，所以并没有封锁自己的内心，暑假去看她们的时候。
怎么说呢，能看到那个笑容真是太好了的感觉，一切努力没有白费。
最后是宁宁，她会送自己什么礼物。
打开长长的盒子。
棕色的围巾，真是暖和。
看着这一堆礼物。
不知不觉间朋友也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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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转凉，让人意识到冬天的脚步正在靠近。
操场上都是在锻炼的运动部学生。
回到班上，和大家打完招呼回到自己座位。
最近区域的碎片质量确实下降了很多，可能是自己干的太勤快。
期间还遇见了几次提灯直接共鸣的情况。
跑过去一看原来是人没了，提灯直接凑够了一人份。
孤独死，只有一个人，房间里堆满了还未扔掉的垃圾。
走的时候顺便报了警让人过来处理。
说起来今天就是和奏第二个月发工资的日子。
应该可以买吉他了。
放学后去一趟咖啡馆回收碎片。
明明没有需要的魔法，却囤积着大量的碎片，感觉可以作为货币使用。
午休时间。
零带着便当前往部室，路过拐角的时候。
一个小巧的身影撞进自己怀里。
“呀~”
还好，差点饭就掉地上了。
接住了便当关心问道。
“不好意思，没事吧？”
“没事，是我这边没注意，天羽同学。”
被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仔细一看。
是自己的同班同学，记得好像是叫越路美穗。
虽然看着像假小子，不过却是实打实的女孩子。
从小就是纯粹的百合花，在小学同学说出友谊的喜欢时被越路误认为是告白，直接亲了上去，最后不欢而散。
后面曾经纠正自己，发现自己确实只喜欢女生。
现在喜欢的是学生会长户隐憧子，为了她加入了学生会。
强力的下一届会长候选人。
不过会因为憧子的隐退拒绝参与。
到时候派大将保科去解决这事，记得他们好像认识来着。
突然想到保科和学姐在一块就像鲁路修和CC一样，一样的母亲的闺蜜，就是不知道小时候有没有抱过保科了。
虽然只比我们大一届，但艾尔普的转生好像不是从婴儿开始，那么她转生的时候保科已经出生了。
可惜憧子关于艾尔普的记忆被封印了，要不然可以问一下。
还是不要在意这种恶趣味的小事，来到超自研，和宁宁一起吃午饭。
吃完便当零直接开口。
“和奏今天可以回收碎片了，要一起去吗？”
“当然要去。”
零不说，她都快忘记和奏那还有碎片需要回收。
平时和奏也没什么烦恼的样子。
顺便叫上保科，虽然和他说过魔女的事情，他也知道需要收集碎片，但从来没真切见识过。
“那叫上保科吧，他进社团这么久，也没见过回收碎片的场景。”
“可我那身魔女装。”
宁宁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那套羞耻的装扮。
“放心吧，今天就由我来回收。”
宁宁这才放松下来，开口问了零一个问题。
“天羽你，成为了魔女吗？”
比起刚认识那会如果只是和自己相似的气息，现在的零完全就是纯粹的魔女，已经没有其他魔女的味道了。
发生转折的是和和奏录歌的那天，那个小巷子里。
虽然零没让她们靠近，但是有什么改变了，在巷子外都能感受到零生气的魔力。
魔女并没有治愈魔法，那一定，那天的愿望和治愈相关。
宁宁的猜测对了一半，魔女的固化是在那之前，不过在那一天零成为了死神。
魔女也好死神也好，自己并不像她们一样实现愿望之后魔女的力量就会消失。
说到底自己连代价都没有，和神灵直接交换的能力。
“是的，现在我和宁宁一样也是魔女了。”
“那代价？”
宁宁在意的不是零的愿望，而是成为魔女必须要付出代价。
没有规则奇怪的代价。
“没有哦，那种东西。”
其实代价和本人息息相关的，并不是随机生成的。
宁宁的随机触发的欲望，和椎叶紬的男装。
都和她们的内心有关，越在意什么反而会作为代价失去什么。
记得因潘巡的朋友愿望是治好训的重病，在意的是朋友，代价就是会失去所有关于人的记忆，这是否过于残酷。
那么就是巡在她的心里就是有那么重要的程度。
等明年问一下叫什么，让御帝那边的关系网调查一下。
听到没有代价。
“.....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
宁宁的怨念都冒了出来。
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没事的，保科的碎片很快就会回来，你的愿望很快就可以实现了。”
“到时候也不需要再支付代价。”
愿望，宁宁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的零，他到底是什么心情呢。
回到教室，和保科打了个招呼。
“保科，放学后有空吗？”
“什么事？”
“回收和奏的碎片，你好像没看过魔女回收碎片的场景。”
“带你见识一下，免得以后你误会。”
要不然以后自己和宁宁回收碎片，在保科看来那就是纯粹的杀人视角。
所以还是提前打个预防针。
“这样啊，可以去的，今天没什么安排。”
贝斯剩下的基本都是自己练习，也不需要有人看着指导了。
连老爸都说自己最近有些改变，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
和天羽说的一样，虽然知道绫地是魔女，很多时候回收碎片的时候也没用通知自己。
难不成有什么危险，害怕自己不小心闯入现场破坏了仪式。
看着保科的心思好像想到其他地方。
零解释起来。
“回收碎片的仪式其实很简单，只是看着有些吓人。”
“所以让你提前有个心里准备。”
看着吓人，保科越想越偏，毕竟魔女在传说里基本都是干坏事的。
零看着这模样，知道只能让他眼见为实。
放学后，在社团呆了一会，看样子今天也没人来委托。
提前结束社团活动。
三个人来到了黑猫咖啡馆。
“欢迎光临。”
“——假屋？”
“咦？保科？你怎么也来了？”
“天羽说有点事。”
保科倒是知道和奏打工的事，但没怎么来过这边。
“原来你是在这家店工作啊。”
“是呀，原来你也知道这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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