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孙,乃帝王之后,国之未来,有刘学士来教授恢弘大道,那才让人放心!”
刘三吾道:“不敢不敢,老朽只不过略尽心力罢了。”
孔伯言笑了笑,开口问道:“想必二位殿下,有学士的教导,学问必然精进吧?”
“这个……”刘三吾顿时语塞。
此时翰林院一位官员开口道:“衍圣公有所不知,刘学士只教授东宫二殿下,至于三殿下嘛……有他人教导……”
“哦?”
孔伯言好奇道:“难道还有人比刘学士的学问更深,德行更好吗?我大明出来这样的大才……不知道我认不认得?”
这位官员嘴角扬起一抹笑容,道:“一个是我们翰林院的修撰,名叫黄观,年二十九,一个是礼科给事中铁铉,年二十七岁,不知衍圣公认得否?”
“黄观?铁……”
孔伯言眉头微皱,做出一副挖空心思的样子,
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最后知道无奈道:“在下平常住在山东,对朝中俊贤知之甚少,看来这是我大明又出俊才了?这是如此年轻……”
话一说完,又满脸疑惑道:“去年我来京城的时候,二位殿下不是在一起读书吗,怎么还会有不同的人来教?”
“……”
刘三吾知道这件事的起因,虽说他不赞同小猪猪的做法,可是谈论起来,又怕影响他的名声,所以只好闭口不言。
孔伯言见状问道:“刘学士,有什么难言之事吗?”
见他莫不作声,一名御史便答道:“衍圣公有所不知,现在二位殿下分开读书,二殿下还在文华殿,三殿下自从开年,就去了武英殿读书。”
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不是皇宫密辛,也不是忌讳的事,所以是可以谈论的。
于是这名御史,就非常笼统的把小猪猪在除夕受到夸赞,接着就去武英殿读书的事说了。
孔伯言眉头紧皱,心里十分担忧道:“皇子皇孙的学业,不是儿戏啊……刘学士这样的尊贵长者,学问何其渊博,能够聆听教诲,何其有幸,唉,怎么能拒……这怎么能让人放心……”
此话一出,众人默不作声,
彼此对视几眼,心里都有了某种思量……
刘三吾怕再说下去会让小猪猪担受骂名,于是赶紧扯开话题。
衍圣公知道他是个忠厚之人,也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说。
……
今日自从曹毅进宫以来,就有些心神不宁。
暴揍衍圣公之子的事,已经过了好几天,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孔家也没有任何反应,好像这件事根本不存在一样……
他们家会吃这个哑巴亏?
有时候人的感觉,并非空穴来风。
在某些时候,有一些事发生,人可能没有任何消息,却依然有某种感应。
此时,在谨身殿里,风云正在酝酿!
今日的朝会,是在谨身殿里举行的。
衍圣公为一品文官,要知道即便是六部尚书,也才二品,而且他还位列文臣之首,可见地位尊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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