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凌瞳孔一缩,郑重地将面前的书捧在了手上,随后一目十行地翻看起来。这书不止有文字讲解,还有许多的插图注释,竟真的是一本正儿八经的拳经。李飞凌倏地将书一合,对着面前的老者审视了片刻,一个如雷贯耳的人物立即进入了李飞凌的脑海,李飞凌立即离坐,对着面前的老者郑重一揖,恭谨地问道:“敢问前辈可是墨翟墨老前辈?”
那老者也是有些惊奇,问道:“你听过老夫的名讳?”
李飞凌苦笑一声,答道:“前辈的大名,晚辈如雷贯耳!晚辈李飞凌,拜见墨老前辈!”李飞凌心道:“老哥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你可是墨子,墨子啊!几千年来少有的开宗立派的人物,你的思想几千年后还有人研究呢。”
墨子琢磨了下“李飞凌”这个名字,好像没什么印象,也就不说什么了,转而问道:“哦?既然听过老夫的名讳,那就是有缘,你且说说是谁欺负你啊?”
李飞凌见他没听过自己的名字,也就明白嬴刈楚应该是没对他提过自己,便解释道:“唉,晚辈学艺不精,习武这么多年如今也只到了不入流巅峰的水平,岂料今日竟被一高手当众欺凌,点了晚辈的笑穴,让晚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敢问前辈,练了前辈这墨家拳法,是否就可以击败那高手了?”
那老者听后一副傲然的神色,捋着胡须对李飞凌说道:“那是自然,我墨家拳法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拳法,依你的根骨,只要潜心修习我墨家拳法,不出三年,即可达四品巅峰之境,其后如果勤学苦练,打熬个七八年的光景,达到三品巅峰的水准亦未可知啊。。。”
李飞凌一脸懵,他看着一脸傲然等待他恭维的墨子问道:“额。。。如果想继续提高又当如何呢?”
墨子悠然地望向远方,叹了口气,遗憾地道:“想要继续提高,就必须修习我墨家内功功法了,不过我墨家内功除墨家弟子外是不外传的,而且你的根骨不算很好,就算强行修习意义也可能不大。不过你有了这墨家外家拳法已然够了,来,你说来听听,欺负你的那人是四品还是三品啊,是何路数?老夫点拨你几句,包你这五两银子物超所值。”
李飞凌一阵绝望,心道感情练你这墨家拳要十年后才能到达三品巅峰,那我这报仇雪恨要到什么时候?李飞凌斟酌了一下语言,对老者道:“那货的路数晚辈也不甚清楚,就知道她好像是一品的。”
李飞凌这话一出那老者的面容猛地一僵,捋须的手倏地一挣,差点把自己的胡子给拔下来,只见他眼睛左右晃了一晃,一把把李飞凌手中的墨家拳法夺了过去,飞速塞到那年轻人的怀里,又飞速从袖子里掏出一粒碎银子扔在桌子上,拉着那年轻人就要走。
李飞凌看的一头雾水,赶紧拱手问道:“前辈可是有什么急事?”
那老者也不答李飞凌的话,只是一直催促那年轻快走快走,李飞凌无奈只好也起身跟着,只是那老者越走越快,最后竟是跑了起来,李飞凌见实在跟不上了只好喊道:“敢问前辈家住何处,飞凌好改日拜访!”
李飞凌到底都没有等到这一老一少的回应,只是远远地听到老墨子模糊的念叨:“今日出门竟忘了看黄历,竟遇见此等丧门星,快走,快走。。。”
李飞凌也没想到偶遇墨子竟成了这般场景,面也不想吃了,只得闷闷不乐地回了质子府,回到质子府见岳天天和魏云衣正坐在屋顶发呆,李飞凌看魏云衣也在,胆子就壮了起来,对着岳天天冷哼了一声,进屋去了。魏云衣一看李飞凌这行为也是一头雾水,就转头问岳天天:“飞凌先生怎么了?”
岳天天认真地思考了片刻,不确定地道:“他是不是对姐姐你有什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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