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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纠结着,就失去了这个机会。

姜悬珠跟母亲告别完,几个弟弟也上前来说了聚几句远行祝福的话。

然后姜悬珠就看向了明挽。

明挽面色不好,他刚有了悬珠的孩子,正是需要她陪伴的时候,她这时却要出远门。

可这都是家主的安排,他不敢有异议。

姜悬珠拉着明挽细细嘱托,

“明挽,你一定得好好生下我们的孩子,母亲会照顾好你的,你等我回来。”

明挽泪眼汪汪的点头,紧紧握着她的手。

姜悬珠此刻又有那种自己和真爱被拆散的心酸感了。

她忍下不舍,和一众人告别后上了马车。

期间,清潋也没有闲着,宋氏算是他的长辈,但因为是继室,也不敢对清潋摆什么谱,只象征性的让他路上要照顾好妻主,做妻主的贤内助。

叙完话,姜悬珠和清潋上了马车,队伍缓缓出城。

京都到清河郡要南下,队伍不仅人多,东西也多,行进速度慢,到清河郡得花上小半个月。

队伍行了三日,已经到了京都邻城的郊外,再赶半日就能到下个都城。

姜悬珠一行人人多势众,且有兵器,常人不敢冒犯,往往都是绕着队伍走,一路十分平静。

队伍有接近十辆马车,姜悬珠的马车是在中间位置,这个位置也最安全。

出门时姜悬珠还和清潋共乘一辆马车,不过到底不太方便,姜悬珠便分开,一个人一辆马车。

此刻,宽大奢华的马车内,有个单薄的身影跪在厚实的地毯上,

日永星火,以正仲夏。

如今是五月初,越往南走气温越发温暖。

在马车内又有着厚实地毯,因此穿着也单薄。

令羽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薄青衣,里面一层里衣,直挺挺的跪着,腰挺得很直,手上举着茶杯。

姜悬珠一边拿着一本棋谱看,一边在棋盘上拨弄。

路上太过无聊,她便开始研究下棋。

她抱着一本围棋谱,下着下着不自觉的玩起了五子棋,一个人玩得有来有往的。

直到马车压过一块石头,黑子被震得偏了线,姜悬珠才抬头,终于从棋盘上移开视线。

她看向令羽,夸道,“这不是端得挺稳的吗。”

令羽不敢说话,之前本来就是他故意撒了小姐一身茶,这几日便被小姐罚举着茶站。

他的手臂已经在轻轻颤抖,但还是不敢松,怕惹得小姐不高兴。

姜悬珠见人手抖得不成样子,便从他高举的手中端过茶,饮下一杯凉透的茶。

令羽这才敢任由手臂无力的垂下,缓解着酸疼。

“起来陪我下棋。”

姜悬珠喝完茶道,她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方法。

“输一局便脱一件衣服。”

令羽脸一下就红了,在他印象中,棋是风雅之物,没想到还能这么玩。

没有小姐的命令他也不敢起身,便跪在地上,下起了姜悬珠给他说的五子棋。

令羽没经验,第一局很快就败了。

姜悬珠便高兴的踢踢他的胸膛,示意他脱衣服。

令羽将青衣脱下,只剩一件雪白里衣。

他的发色较大厉人更黑,像是浓稠的墨,正披在里衣上,一黑一白,十分好看。

姜悬珠并未多看他,而是兴致勃勃道,“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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