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永安的侍卫打马从外归来,生怕自家王爷等急一般,一路匆忙进入古色古香的书房。
羡永安坐于案前,打开侍卫递来的锦盒,将其拿在手中仔细查验细节。
“看着真的像极了一支精美的......簪子?”
羡永安的贴身侍卫两眼精光打量着,被羡永安拿在手里的外形是一支发簪,实则暗藏玄机的致命武器由衷赞叹。
这个看似不大的东西,可是他家王爷几改几修历时月余,又有几名能工巧匠共同所打造出的成果。
只是也未免太小了些。
“王爷,这小小一支簪子当真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立于一旁的侍卫不是太懂。
他家王爷设计出的袖弩难道不比它更强?
“还......还有,它也不适合王爷......您......”
大家都是一个大老爷们,携带这样秀气的武器,也不好拿出手啊。
座上之人像在透过手里的东西,在看什么,半晌,一道声音温润如玉:
“交待下去,本王即将出趟远门。”
羡永安将手里的东西收回锦盒,接着道:“明日陪我入宫向太后辞行。”
“王爷,您当真只是去向太后辞行?而不是......”
侍卫狐疑的目光看向自家主子。
要是从前他信。
可自从结识了太子妃,他总觉得自家王爷说话总是口不对心。
前段时间,仅因为与太子妃在御花园里偶遇到几次,太子殿下便当面让王爷下不来台。王爷这段时间也规规矩矩呆在王府,怎么突然又......
侍卫像是想到什么,目光瞬移到羡永安手中还没放下的锦盒上。
他心底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侍卫触了触眉头。
*
月色如水,皎洁的月光洒在临澜殿院落的每一处。
沈清澜被困于临澜殿内,不得迈出大门半步,除了当事人不急,殿中的灵儿、巧儿以及王妈妈一个个替她急得晕头转向。
眼见东宫里的贵人们,一个个位分仅次于太子侧妃,而临澜殿门庭冷落。
这么久过去,太子殿下也从未来过临澜殿一次。
外面的人如今都在传太子妃失宠。
太子殿下已然已经厌倦太子妃,说不定这太子妃之位,哪天就落到了谁的头上。
也不知是怎么了,太子妃近来像是着魔一般痴迷大堰,面对旁人的话是一点也听不进去。
王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今早自作主张,以太子妃的名义,为太子殿下准备了早膳送去。
*
东宫汤池的密闭空间内。
羡临渊退去衣物挂于架子上,步步走进汤池。
他像往常一样,找个让自己舒适的姿势随意倚在汉白玉壁上,任由温热的池水包裹着身体。
短暂的闭眼休整过后,脑海里突然回响起蔡添祥白日里的声音。
“殿下,这是太子妃特意为您准备的早膳......”
羡临渊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低语道:“她倒是转性了。”
可他脸上的笑,没有维持多长时间,抱怨的心理被身后悄然向自己靠近之人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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