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自好笑，面上却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两位掌门，这……”
就在这时，薄雪突然走到我身边，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说道：“姜阳，小心……”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一股强大的威压向我袭来……
这威压，强得离谱！
青山和绿水这两个老家伙，居然联手了！
我勒个去，这波操作属实把我秀到了。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青山绿水的弟子们呼啦啦地把我跟薄雪围了个水泄不通，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拍古惑仔呢。
薄雪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小手冰凉，我知道她是害怕了。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莫慌，有我在”的眼神。
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信任，那小眼神，崇拜得呀，简直闪闪发光，看得我浑身充满了斗志。
行啊，两个打一个？
真当我是软柿子？
我冷笑一声，深吸一口气，丹田之中，一股真气缓缓流转。
“青山掌门，绿水掌门，你们俩搁这儿演双簧呢？真以为我姜阳是吓大的？”我语气冰冷，目光如炬，“你们两派争斗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那块破石头——‘玄武印’吗？值当的吗？为了这玩意儿，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我的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青山和绿水这两个老家伙，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我继续说道：“玄武印，不过是块破石头，就算得到了，又能怎么样？就能称霸武林了？别天真了！真正的力量，来自于自身，而不是外物！”
我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那些被洗脑的弟子们，提高了音量：“你们好好想想，你们跟着他们，到底得到了什么？除了仇恨，还有什么？你们问问自己的内心，这真的是你们想要的吗？”
我的话，像一颗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阵阵涟漪。
有些弟子开始窃窃私语，眼神里也出现了一丝迷茫。
青山掌门和绿水掌门脸色铁青，他们没想到，我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穿他们的老底。
我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我的计策成功了。
我接着说道：“我知道，‘玄武印’的秘密，只有历代掌门才知道。而这个秘密，就是……”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地盯着这两个老家伙，他们的表情，已经由愤怒变成了惊恐。
我缓缓地吐出几个字：“……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
这几个字如同惊雷在山谷中炸响，青山掌门和绿水掌门像是被抽走了灵魂，身体摇摇欲坠。周围的弟子们也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时间，山谷里静得可怕，只有乌鸦的叫声在回荡，仿佛在嘲笑这荒谬的一切。
“什么？！”青山掌门和绿水掌门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
“两位掌门，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我从怀里掏出一块破布，高高举起，对着阳光晃了晃，那上面歪歪扭扭的字仿佛都在嘲笑两位掌门的愚蠢。我看着他们惊恐的表情，心中满是畅快，大声说道：“这就是你们争得头破血流的宝贝？你们为了这个虚无的东西，欺骗弟子，挑起争斗，真是可笑至极！”然后我才将破布扔在地上，用脚踩住，淡淡地说道：“这块破布，是我从一个快要饿死的乞丐手里买来的。他说，这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可以称霸武林……”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的众人，一字一顿地说道：“现在，我把这个‘宝贝’，送给你们！”
说完，我拉着薄雪的手，转身就走。
“站住！”青山掌门的声音，嘶哑而无力。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笑了，笑得很神秘。
“我？”
我回头，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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