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花大口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虚弱地说:“师兄,我还好。”
她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
血滔天这才反应过来,怒吼道:“好你个秃驴,竟敢耍诈!”
他的声音如同暴雷,震得树叶纷纷落下。
渡已冷哼一声:“对付你们这群卑鄙之徒,无需讲什么道义!”
他的眼神冰冷,充满了不屑。
血滔天手持战斧,再次冲向渡已,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让大地颤抖。
“今天就算拼了命,也要把经文抢到手!”
他的声音充满了决绝,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渡已将月花护在身后,双手合十,佛光闪耀,如同一轮烈日。
“那就来吧,看看今日到底鹿死谁手!”
他的声音坚定而无畏,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一时间,气氛再度紧张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双方剑拔弩张,一场恶战一触即发,山雨欲来风满楼。
月花此时也恢复了状态,她娇美的面容上满是坚毅,与渡已并肩而立,面对着血滔天和吴狄。
她的美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焚烧殆尽。
血滔天和吴狄对视一眼,瞬间出手。
血滔天挥舞着战斧,那战斧沉重无比,在他的挥动下却如同一根轻盈的树枝。
斧刃上闪烁着诡异的血光,一道巨大的血色斧影朝着渡已和月花劈去,那斧影带着浓烈的血腥之气,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
吴狄则双手舞动,无数黑色的毒针从他的袖中飞出,如密集的雨点般射向二人。
那些毒针闪烁着幽绿的光芒,一看便知蕴含着致命的毒素。
同时,他口中念念有词,施展出一道黑暗的法术。
法术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那旋涡如同黑洞一般,试图将二人吞噬,其中传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啸声。
渡已毫不畏惧,他双手合十,口中念动经文,身上佛光闪耀,二人身上形成一个金色的护盾。
那护盾宛如一轮金日,璀璨夺目,将血色斧影和毒针抵挡在外。
毒针撞击在护盾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瞬间化作一缕缕黑烟消散。
同时,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血滔天身前,速度之快,只留下一道残影。
手中佛珠化作一条金色的长鞭,那长鞭上佛光涌动,狠狠抽向血滔天。
月花也施展出自己的绝技,她双手舞动,身姿婀娜,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
操控着花海中的花朵,那些花朵瞬间化作锋利的利刃,闪烁着寒光,向着吴狄飞去。
花朵所过之处,空气都被切割出一道道细微的裂痕。
同时,她口中轻喝,花海中升起一道道粉色的光芒,如同柔软的丝带,缠绕向吴狄的双脚,限制他的行动。
吴狄的脚步顿时变得沉重起来,仿佛陷入了泥潭。
渡已的佛珠长鞭每一次抽打都在血滔天的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血滔天的衣衫破裂,鲜血四溅,如同绽放的血色花朵。
但血滔天也不甘示弱,他狂吼着,声音震耳欲聋,战斧挥舞得更加猛烈,与渡已打得难解难分。
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波动,周围的花草树木纷纷折断,飞沙走石。
吴狄在月花的攻击下左躲右闪,身形飘忽不定。
然而,身上还是被花朵利刃划伤多处,伤口处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他恼羞成怒,面容扭曲,再次施展出更加强大的法术,一道黑色的火焰从他手中喷出,那火焰炽热无比,所到之处,一切都被化为灰烬。
月花娇喝一声,花海中涌起一股清泉,那清泉清澈透明,带着丝丝凉意。
清泉浇灭了黑色火焰,发出“滋滋”的声响,化作一团团白色的蒸汽。
渡已瞅准时机,一脚踢在血滔天的胸口,这一脚蕴含着他全身的力量。
血滔天惨叫一声,身体如同炮弹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血滔天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月花操控的花朵死死缠住,那些花朵如同坚韧的绳索,越缠越紧。
吴狄见势不妙,想要逃跑。
渡已怎能让他如愿,手中佛珠如长鞭飞出,如同一条灵动的蛟龙,缠住了吴狄的脖子,将他拉了回来。
吴狄被拉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此时,渡已和月花也都身负伤势。
渡已的衣衫破碎不堪,身上多处伤口流血不止,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顺着衣角滴落。
月花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法力的消耗让她有些力不从心,娇躯微微颤抖。
但他们的眼神依然坚定,死死地盯着血滔天和吴狄,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敌人的灵魂。
“你们这群恶徒,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
渡已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愤怒,再次加大了手中的力量。
血滔天和吴狄眼中终于露出了恐惧之色,他们的身体瑟瑟发抖,但此时他们已无路可逃,如同瓮中之鳖。
血滔天绝望地看着渡已和月花,双眼通红,那双眼仿佛要滴出血来,怒吼一声:“经文不得,我必死,不如大家一起死!”
他的声音沙哑而凄厉,如同受伤的野兽发出最后的咆哮。
他全身的灵气开始狂暴地涌动,那灵气如同汹涌的波涛,失去了控制,四处冲撞。
他的身体散发出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仿佛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周围的空气都因为这股气息而变得躁动不安。
就连吴狄也被血滔天这疯狂的模样吓住,一时间竟没发觉这可能是血滔天在演戏。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焦急地大喊:“血滔天,你踏马疯了!快停下,停下!”
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那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的残叶。
渡己和月花看着血滔天那副决绝的样子,不似有假,心中一凛,不敢有丝毫迟疑。
渡已拉起月花的衣袖,两人的脚步急速向后移动,脚下的土地被他们踩得深深凹陷。
血滔天的脸上肌肉扭曲,表情狰狞得如同恶鬼,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青色的蚯蚓在皮肤下蠕动。
嘴里还在不断地怒吼着:“都踏马别想活!”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诅咒,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渡已和月花后退数步之际,血滔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那一丝狡黠如同黑夜中的流星,稍纵即逝。
他迅速调动仅剩的灵力,那灵力在他体内疯狂运转,如同一股洪流冲破了堤坝。
解开了自己和吴狄身上的束缚,然后一把扛起吴狄,动作粗鲁而迅速。
转身就跑,他的速度极快,如同一道闪电,瞬间消失在渡已二人的面前。
只留下一阵狂风,吹得周围的花草树木东倒西歪。
渡已和月花停下身形,看着血滔天消失的方向,心有余悸。
他们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这血滔天竟如此会演戏,若不是他逃走,必杀他!”
月花心有余悸地说道,胸口还在因紧张而剧烈起伏,那起伏的节奏如同急促的鼓点。
渡已皱着眉头,神色凝重,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师妹,此番他们虽逃,但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需更加小心!”
他的目光深邃而忧虑,仿佛看到了即将到来的危机。
而另一边,血滔天扛着吴狄在密林中疾驰。
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带起一片落叶和尘土。
“血兄,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吴狄心有余悸又带着几分庆幸说道,他的声音还带着颤抖,身体在血滔天的肩上颠簸着。
血滔天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哼,不这样,怎能逃出那两个家伙的手掌!”
他的呼吸如同破旧的风箱,呼呼作响。
“可万一你真的控制不住自爆了怎么办?”
吴狄仍感到后怕,声音中充满了对刚才惊险一幕的恐惧。
血滔天冷笑一声:“哈哈,我哪会真的自爆,不过是吓唬他们罢了,只是没想到还真把他们骗住了!”
他的笑声在密林中回荡,带着几分得意和侥幸。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他们的脚步声也逐渐消失在密林的深处。
而这片花海,也在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后,重归平静。
只有满地的残花败叶和凌乱的脚印,诉说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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