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广发一看这势头不对,赶紧先应承下来,然后麻溜儿地转移话题。
他心里门儿清,这就是张空头支票,他才不会兑现呢。
而且他看出来了,后面这些娘子军这件事不可能向着自己,那就得以理服人,让她们哑口无言。
他有理,他怕啥?
赵义和孙艳红心头一紧,在人群中对视一眼,这老狐狸真是狡猾!
这才半个小时,二胖最多也就才赶到程瞎子家,时间根本来不及。
“大伙都听我说,就因为这狗的事儿,赵义这小子就没安好心,半夜偷袭我儿子,把他打伤了,我儿子直到今天才清醒过来!”
“是,可能像大伙说的,我钱是没给够,你可以找我要,但也不能伤人啊!”
隋广发这两句话一出口,就像往平静的湖面扔了个大石头,围观的群众不少就倒向他那边了。
“钱不够也不能背后下黑手啊!”
“就是,平时瞅着挺老实个人,没想到能干出这事儿。”
“我看赵义这人也不咋地道!”
对于背后下刀子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被人民所唾弃的。
在这民风剽悍之地,更是如此。
你可以正面真刀真枪的干一下子,但决不能偷着下手。
“你他妈放屁,开始冤枉我是吧,你打听打听,我赵义什么人,屯里都知道。”
赵义始终坚持一个原则,那就是输人不能输气势。
这一下,大家伙都有些蒙,不敢轻易站队。
赵义在村里不是虽然不是人人讨喜,但也没跟谁家结过仇。
“好,你说我家赵义伤人,那你拿出证据来。今天,隋老头,我告诉你,你要是没证据,就这么空口白牙地诬陷我家,这事儿咱俩没完!”
孙艳红加入战场,夫妻搭配,共御外敌。
“证据就是我儿子,儿子你跟大伙说说,那天晚上到底咋回事。”
隋成文看着大伙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有点紧张,说话也不利索:“前天晚上,我喝完酒回家,路上碰到赵义,说了几句话,我就转身走了,然后就被他从后面打昏了。”
“隋成文,你敢把当时的话完整的说出来不?”
赵义避重就轻,一直抓住自己占理的地方。
他知道,面对狡猾的猎物,得抓住对方的破绽。
“当时……我忘了我说啥了,我有点喝多了。”
隋成文脑袋突然一阵疼,他用手捂着脑袋说道。
“呵,忘了?你连说啥都忘了,还能记得我从后面打倒你?”
赵义抓住这个漏洞,开始反击。
“我告诉大伙你都说啥了,你说我的狗为了保护你,死了是它们的荣幸,死得值!”
“大伙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我好心好意把狗借给你,你就这么糟践我的狗?”
猎手就是如此,一旦发现猎物漏出破绽,就会抓住机会持续攻击。
“那路上就咱们两个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隋成文说道,他确信,当时刚转身,后脑勺就传来剧痛,后来就不知道了。
“呵呵,你知不知道,你受伤是谁给你送医院去的,是我,一宿没睡,跑前跑后。“
“我要是偷袭你,我还能帮着你治疗?我直接整死你得了呗。”
赵义一边说着,身体一边不自觉地向前逼近,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处泛白。
“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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