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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运作成功的文旅项目,资金往往不是决定项目成功的最核心部分,精准的市场定位,即消费定位,吸引消费市场的项目核心IP的打造,还有促使消费者买单的是产品的二元构建,而终极保存量、促增量是项目提供周到热情的服务,这是一个文旅项目运作成功的核心要素。而大多数文旅从业者却只知其理,而不知其所以然,如同一位打仗的将军,光通晓兵法,而不能审时度势依然是打不了胜仗的。做文旅同理,因此,仅仅把一堆收集的资料进行量的堆积是做不成一个成功的文旅项目,这不但需要从业者有着丰富的市场判断力,更需要对行业发展的前瞻性的把握。当然,抄袭与复制同类项目属于低智商范畴,不屑一提。而陈浩就是一个文旅项目的投资专家,不但对项目投资的各个环节能熟练把控,而且对未来市场判断也往往十分准确,这一点不仅仅是市场经验的积累,更多靠的是天赋,还有那么一点点运气。这几年鑫凤投资的项目只要是经过他的手,最终都能赚到钱,所以,他能坐到现在的这个位置肯定不仅仅是靠裙带关系。

这些天,陈浩一直把自己的工作填塞得满满当当的。每天,他总是第一个冲到办公室的人,同时,也是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的人。按惯例,原本可以让张朝阳根据自己起草的石月亮沟项目考察报告为素材,再融合国家相关产业的支持政策,当地政府出台的产业发展规划、区域市场分析、区域文旅发展现状、项目相关的辅助性产业发展情况、区域历史文化资源、项目规划范围内的植被、交通等收集的项目资料进行融合,再针对项目特质,以市场为导向,设置项目开发模式,构建项目文化IP,配套相应的二消产品,并针对项目规模做出项目投资预算及项目盈利,如此这般才算是一个完整的文旅项目的投资计划书。再则这个项目也是公司董事会通过上马的项目,因此,陈浩完全没有必要大费周折,事必躬亲,搞得大家跟着他紧张兮兮的。他把部门的项目策划师召集起来连续开了两天的会,讨论议题就是如何开发石月亮沟。完事后,他又亲自动手撰写项目投资计划书。奇怪的是他把自己锁在自己办公室搞了一个礼拜后,同事还不知道他把方案弄到什么程度的时候,他居然又答应侯海,配合出席了一个由市政府牵头,由成都地产投资促进会主办,鑫凤投资承办的综合性地产开发研讨会。在天府大道新会展中心的洲际酒店一开又是一个礼拜。这事让张朝阳跟陈浩打电话发了几句牢骚,说石月亮沟投资项目事关重大,它能否顺利通过最终董事会的投资决议与集团风控中心的投资审核,你担心我们的专业水平不够,需要你自己亲自操刀,我们可以理解。可侯秃子搞的那个狗屁地产开发研讨会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非要去凑那个热闹?白白浪费一周的时间。对了既然参加了就参加了,周五研讨会结束后,晚上有一个嘉宾出席答谢晚宴。本来有集团总裁侯海出席规格就算上去了,作为集团副总裁事业部老总的陈浩是可以不参加的,可陈浩也不知道自己哪一根筋搭错了,不但自作主张参加了晚宴,还与一帮并不认识的与会者凑了一桌,竟喝得酩酊大醉。宴会结束后,一个人跑到楼顶的凉台上,趴在花盆里哇哇地吐了个翻江倒海,吓得刚刚进公司不久的助理孙梅梅不知所措,跑到前台让服务生倒了一杯温开水给陈浩漱口,然后与服务生一道把陈浩半扶半拖地弄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来,这才算松了一口气。孙梅梅刚来公司不久,很多同事也不认识,只是和部门经理张朝阳比较熟悉,一看陈浩醉成这个样子,又不知道他家住哪里,总不能把自己的老板放在酒店沙发上躺一宿吧?于是给张朝阳打电话求助。张朝阳知道唐小蕾有轻度洁癖,最讨厌醉酒的味道,她对男人喝醉酒颇为不理解,品酒,适量即可,喝到人事不省或现场直播,酒醒后甚至引发胃痛、精神萎靡不振等问题。可一旦有饭局,依然照喝不误。在她的思维逻辑里,这没有道理啊!唐小蕾每次这么问陈浩,陈浩解释说人在职场,应酬在所难免,我不喜欢应酬,可社会风气仅靠某个人是改变不了的,既然改变不了那就只有随波逐流改变自己。这话唐小蕾是不认同的,照你这么说,做生意,身在职场一定要通过酒来联络感情,来谈生意了?那不喝酒或者身体不允许喝酒的人岂不是没法社会交往?工作就谈工作,合作的前提是彼此双赢,没有利益,你就是天天给人喝五粮液,别人也未必愿意跟你合作。陈浩觉得唐蕾这话说得有点过激,可又不好和她顶着干。只有岔开话题,不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其实唐小勒讨厌陈浩喝酒,甚至喜欢饮酒的男人她都不喜欢,这点陈浩还是可以理解的,她的母亲就是因为父亲应酬后酒驾而失去生命的,这件事对唐小蕾的心理打击是致命的,是刻骨铭心的,让她从小在心理上对男人饮酒有阴影,有误解。

张朝阳驱车赶到洲际酒店,同孙梅梅一道把陈浩扶上车,在离会展中心不远的蓉城假日酒店开了一间房,安顿陈浩休息。事后,张朝阳又把孙梅梅送回家,原本孙梅梅推辞说她就住在玉林路,自己打个车回去就可以了。张朝阳一看时间,都快凌晨一点了,说太晚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坚持要把孙梅梅送回家,然后又折回来,见陈浩吐了之后,睡得很安静,便和衣躺在靠窗的沙发了,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陈浩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才醒过来。见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喝多了。张朝阳从洗手间洗漱完出来,见陈浩醒了,便把陈浩奚落一番,说,这几天你是不是疯了?侯秃子搞个什么地产研讨会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你跑前跑后凑什么热闹?还有昨天晚上是一个什么情况?喝得一塌糊涂,你跟着瞎起什么疯?要是唐小蕾知道了,你不是死定了吗?

陈浩坐在床上,痛苦地用双手搓着脸,然后看着张朝阳,说:朝阳,我可能生病了!

这话让张朝阳半信半疑,坐在床沿边,上下打量着陈浩,说:看你满面红光的样子,也不像有病嘛!

陈浩用手指指自己的心,对张朝阳一本正经地说:兄弟,我这儿痛!

张朝阳装模作样摸摸陈浩的心窝,笑着说:你小子不是害了相思病吧!是不是又想着祸害那个年轻姑娘了?

陈浩见张朝阳不相信,便认真地说:朝阳,你我这关系,我还会骗你不成?这次我去九寨沟,认识了一个藏族女孩儿……陈浩便把与顾彤彤相识的过程以及顾彤彤父亲不幸遇害的经过说了一遍。

张朝阳听后,一拍大腿,说:难怪那天你那么心急火燎地打电话跟我要谢援朝的电话,原来是为了那个叫什么,叫顾彤彤的女孩儿呀……

陈浩说:我从九寨沟回来都快一个月了,也没有顾彤彤的消息,不知她究竟怎么样了?

张朝阳说:你可以给她打电话嘛!

陈浩说:我打了,手机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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