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捐结束后的第二天,贾环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着手聘请学者。
他知道,一所书院的灵魂在于它的师资力量。
而他心中属意的首位人选,便是当世大儒程学士。
程学士的住所位于城郊一处僻静的院落。
贾环站在朱红色的大门外,轻轻扣响了门环。
冬日的寒风裹挟着落叶,在他身边盘旋飞舞,发出瑟瑟的声响。
他搓了搓冻得有些发僵的手,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程学士为人清高,不慕名利,想要请他出山,绝非易事。
“吱呀”一声,大门缓缓打开,一位老仆探出头来,打量着贾环。
“劳烦通报一声,就说贾环求见程学士。”贾环拱手说道。
老仆上下打量了贾环一番,见他气度不凡,也不敢怠慢,转身进去通报。
片刻之后,老仆出来,将贾环引进了院子。
穿过曲折的回廊,贾环来到一间书房外。
一股淡淡的墨香从屋内飘出,沁人心脾。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这才迈步走了进去。
程学士正坐在书桌前,手执毛笔,在一张宣纸上挥毫泼墨。
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地问道:“何人来访?”
“晚生贾环,见过程学士。”贾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程学士这才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贾环。
贾环将书院的计划书呈上,并详细阐述了自己的办学理念。
他语气诚恳,态度谦卑,希望能打动这位德高望重的学者。
然而,程学士只是草草地翻阅了几页计划书,便将其扔到一旁。
然后语气不屑地说道:“贾大人,你这新办的书院,名不见经传,老夫为何要屈尊前往?”
贾环心中一沉,却依旧保持着镇定,说道:
“学士此言差矣,书院虽新,但办学宗旨在于培养经世致用之才,为国为民……”
程学士打断了贾环的话:“经世致用?如今这世道,满朝文武,又有几人真正做到了经世致用?”
“你贾大人年纪轻轻,就身兼数职,怕是也没多少时间放在这书院之上吧?说到底,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举罢了!”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贾环的心上。
他感觉自己遭受了莫大的轻视,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着他,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程学士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又说道:
“贾大人还是请回吧,老夫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了。”
贾环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书房。
他站在程府门口,望着门匾上“程府”两个烫金大字,眸光深沉。
“呵呵呵!”贾环忍不住冷笑一声,“清高?”
贾环没有继续劝说程学士,而是转身离开。
他站在程府门口,望着门匾上“程府”两个烫金大字,眸光深沉。
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爬上心头,但他没有退缩,而是更加坚定地迈出了步伐。
回到府邸,贾环立即找来了傅清寒,将自己在程府遭受的轻视与屈辱告诉了他。
“傅兄,我需要你的帮助。”贾环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们需要组织一场文化辩论会,邀请那些清高的学者,让他们看到我们的诚意与实力。”
傅清寒听罢,微微一笑,拍了拍贾环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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